顾禺:“……” “是否这样铭刻呢~照片褪却后模糊的颜色~~” 顾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困——哪——” “微笑就要定格,结局出乎了预测~” 顾禺无力:“你醉了。” “从来誓言最易摧折~~” “唱吧唱吧。”顾禺面无表情发动车子,一辆雪兰色车迎面擦过,飞速相错那短短几秒内,风中荡着疏狂中镌了惆怅的歌。 “城池颠破不过如同虚设~我的坚持如凋零挽歌~~” “无人和~~” 保时捷扬长而去,夜色喑哑,饭店前殷朝暮站过的空地上空落落。 “吱——” 雪兰色车子一个摆尾,猛地刹停。 车厢里没开灯,驾驶位上顾疏看着那一片空地,眼里是方才擦肩而过时那一辆开着车窗飘出欢笑的保时捷911。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他内心极度不愿承认,哪怕四年前他自认最快乐的短短几天内,殷朝暮也不曾为他唱过歌。 他从没见过殷朝暮有那种放松微醺的表情,似乎顾禺的存在让他很安心。 他心里简直痛苦得难以自持,忍了半天,猛地右手一拳捶在大腿上。手上的疼痛与痉挛根本引不起分毫重视,顾疏只觉得,自己心口上那一层层翻涌着的苦涩,直令他恨不得就这么把胸膛剖开,牵心带肝挖出来,也省的这样一日日熬不到头。 省的这一颗心,再为某个根本没把他看在眼里的人鲜活地跳动。 ****** 殷朝暮其实喝得不算多,却奇异地有了酣然的醉感。直到车子擦过很久,才朦朦胧胧醒过神——刚才那辆车,好熟…… ! 不就是顾疏的车吗?! 他猛地停下哼唱,坐起身往外探头。但车子早开出几千米,夜里黑乎乎,眼睛睁得滚圆也看不出个一二三四五。 顾禺再次抓狂:“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小朋友都知道不能把头伸出窗外,你这是撞了什么邪?” 他缩回头,还有点不甘心,不过想想也笑了:顾疏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人家早就送女朋友回家去了。 别妄想了。 几天后,苏大牌儿一道圣旨砸下来,把他约去丰娱,说有事要谈。殷朝暮左思右想也不觉得自己得罪过这位大牌儿,心中隐隐约约起了预感。 只怕是好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