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加厉地讨回来。 衡哥儿作为皇太孙,是三代当中的执牛耳者,可若是不叫他们让着这孩子,想来他们的父辈祖辈想来也不会答应的。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叫衡哥儿上场了,只让他在下头观赛即可,等到这孩子长大些后,有了能力再去赛场上正大光明地赢回来也不迟。 如此商定以后,衡哥儿就借口这两天去书房时吹着了风,头里有些难受,这会儿不好上场。 三皇子家的世子萧广,这些天里经常来找衡哥儿出门,或赏花或看画或玩一些这个年纪的孩子喜欢的游戏。 反正对方也住在慈宁宫中,两人年纪相当,在一处说话玩闹也方便。 衡哥儿虽然十次里面也就去三次,但相比以前时候而言,两人也算是混得比较熟悉了。 这会儿萧广也找到了衡哥儿,劝着他一起上场,衡哥儿却不为所动,只道是自己身体还有些不适,需要再缓一段时间才能骑射,这会儿只想在这边陪长辈们看比赛。 虽然衡哥儿只说长辈们,但皇帝却已经将“长辈”两个字自动带入了自己。 皇帝听了这话还挺高兴的,觉得是这孩子的一片孝心。 说起来,这孩子他从前看着就是极好的。 只听自己的话的孩子能不好吗?怎么看都比老三家的那个孩子要顺眼的很多。 毕竟老三家的那个孩子说起来只会听太后的话。 萧广在衡哥儿身边待了一会儿,看没有办法也说不动他,又见其他堂兄弟都已经开始进去,便也只能自己下场去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饭点儿,皇帝不愿回帐子用餐,便叫人支起了架子在前头烤肉。 等用过午饭后,大家三三两两结队会自己的营帐休息,陆想容也陪着衡哥儿回去了。 毕竟这会儿她并不担心萧攸,如今在皇帝和宗亲们的眼皮子底下,有这么多人看着,总不会叫他这个太子出事的。 作为一个位高权重的成年人,他身上有功夫,身边有侍卫,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 = = 在这种类似狩猎的场合当中,体弱多病的三皇子是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幕前的。 不远处的暗影当中,三皇子和吴王站在营帐外的阴影处,低低地说着话。 吴王感叹三皇子颇有远见:“果然太子妃还是很小心的,到了也没有让皇太孙上场,你当初时候猜得不错。” 不得不说,太子和太子妃都是对事情考虑周详的人。 一阵冷风吹过,三皇子拢着披风轻轻咳了两声:“不去也好。” 他们起初就是做了两套方案的,一套是若皇太孙上猎场,一套则是皇太孙不上场的。 而这会儿那套场下的方案就派上了用场。 衡哥儿初来西山有些兴奋,不愿午睡,陆想容陪着儿子手谈了两局,发现衡哥儿开始搓眼睛,显然是有些困了。 陆想容着人将床铺给衡哥儿收拾好,让他先躺下休息一会儿,下午还有其他活动,若是则会而不作休息,下午难免会没什么精神。 衡哥儿躺下后,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紧接着,外头又有宫女来报,说是七王妃出事了。 陆想容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说?” 那宫女道,七王妃方才和几个公主骑马去了里面,结果不慎从马上摔了下来。 陆想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更衣道:“带我过去看看。” 如非必要,她也不想跟许韵产生交集。 但到了这个时候,便已经是很有必要。 她是新上任的太子妃,许韵是她的弟妹,于情于理都要过去关怀一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