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来报信的那黑骑道:“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 “这……”蒋栋忽然有些慌了,既不是按照他给制定的线路,鬼知道他们会去哪里,这天大地大的,去哪儿找他们。恨死蒋帅那个草包了。早知道他如此不听话当初在府宅中就该弄死他。免得搞出这等事情让人日夜悬心。 一双眼睛紧紧的眯起来:“多半会去封地,凭他那种公子哥,在外面就是一个死。除了那里他还能去哪儿?” “那咱么是明察还是暗访?” 蒋栋冷冷一笑:“明察。堂堂将军府之人出去一天人就没了。这种消息必须放出去,让大家监督着,一旦有什么消息你们立刻来回我。” 这黑骑还没领命,小厮扭这身材来了:“爷,不妥,这几日不能放这消息,您想想,他们出去一天就消失了,别人会怎么说?终归是对您不利呀!” 蒋栋这人心狠手辣,在朝中树敌不少。若是官场上那些政敌们拿他做法,到底是得不偿失了。他唯一忌惮的就是傅文宇,否则凭着那个草包根本翻不起风浪来。 “你说的对,不能马上就发,这样,押后十日,十日红估摸走到沿河古镇,那里常有流寇出现。到时候再发,也没人怀疑什么!”蒋栋冷声的说着。 “是!”黑骑走后,他的心情顿时一落三丈。那些打算教训傅文宇的工具都已经准备齐全了。就等着那家伙回来。却没想到被摆了一道。 心情无比的郁闷,满腔的怒火想要发泄。 忽然看见小厮一副害怕想走的模样,顿时一把拉住,没有美人这种平庸之辈也能将就。 小厮狠狠的吞咽了下口水:“爷……”他声音中带着恐惧和哀求。 可惜这人根本不理会。 冷风涔涔天已经黑了。他们走的是山路,连棉被都没准备一个。一路上又冷又饿,连蒋帅都有些忍不住了。 那马夫在车旁升起一股篝火堆。大伙儿靠着纷纷围在火堆前取暖。见那马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干饼嚼的津津有味。 可给这些人都馋坏了。蒋帅只好出面道:“你这饼子还有多余的吗?” 马夫笑道:“常年跑山这东西自然是常有的,不必你们富贵子弟能吃些好的。” 蒋帅道:“实不相瞒,出来匆忙忘带吃的东西,你这饼子能卖给我么几个吗?” 马夫见他说的一本正经,老实道:“好吧,给你们两个,不要钱了!”两个虽然不够,但这是人家从嘴里省出来的,大家自然不好得寸进尺,连连道谢之后,把这两个硬的像是石头一样的饼拿出来掰成几份儿给每个人都发点。 这东西又冷又硬又难吃,要不是饿极了他绝不会吃的。如今吃了一点点,却觉得更饿了。 “听马夫说,明儿再走半日就能看见客栈了,到时候咱们好好吃一顿。” “好!”洺湘兴高采烈的说着:“我要吃蒸羊羔,醋溜肉,甜肉酥。”他这不说还好。一听这话,大家齐齐的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饿的都不行,根本睡不着觉。 “快睡吧,明天就好了。”蒋帅的声音好似有魔力,众人互相挤在一起倒是多了一份暖易。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的时候,傅文宇才勉强睁开了眼,见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件衣服。是蒋帅的。 而他的头也靠在他的身上。心中一惊,这种事情他居然一点都没发现。说起来这是自他家破人亡一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了。 傅文宇直接把那衣服丢给蒋帅,逃离似得出了这狭小的马车空间,外面的火已经熄了,山里面的空气透着清爽的香味。伸了伸胳膊,仍然觉得饿得厉害。 纵身一跃,帅气的身影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只肥兔子。有些苦笑,他师父若是知道教给他的功夫被他用来抓兔子一定会气的活过来。 只是东西虽然抓回来他却根本不会处理。 等蒋帅下来的时候见到他手里的兔子,眼睛直放光,昨儿饿了一宿,这会儿生的都能咬两口。 傅文宇见状直接丢在他的怀里:“烤兔子。”丢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了。对他连多余的话都懒得说。 好在蒋帅不在意。幸亏他走的时候拿了一个匕首。熟练地把兔子薄皮。处理之后,那家伙早已经架起柴火。重新点燃火堆。 洺湘夙渊和暖易是被香味拱起来的。 蒋帅用慢火烘烤着,迫使肉里面的油脂发出来。烤的上面滋滋作响。香味传了老远。 “哇,烤兔子!”洺湘馋的都快兜不住口水了。 不用说这几个大男人饿了一天,实力也不是盖得。蒋帅直接递给傅文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