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著四肢野兽一样地在车上交`合,弄得车像遭遇了地震一样抖动。 “唔……用力!” 再深的深度,仿佛都还能再更继续攻入,毫不留情地按著张玉文,将自己往他身体里钉的男人重重地喘著气,“原来我还不能满足你吗王子殿下?” “唔,换我,我TM绝对做得你三天下不了床──啊──”张玉文还没得意完,突然被推倒在副座上。 抱著他的陆城笑了一声,他一个深挺,整根没入,连续不断地重重鞭挞,终於把张大少那张还想逞能的嘴给封住,光剩了喘息之力。 “三天?”连语气都变得低沈的男人狠笑道:“那我得如你所愿,张玉文。” “操劳”到最後,陆城把车开回酒店时,张大少这回是真真连动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陆城把车交给泊车小弟,弯著腰探进副座,将懒洋洋的张玉文从车里抱了出来。 穿过泊车小弟、大堂人群暧昧的视线,陆城把挂在自己身上,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妥的人抱进了电梯,再抱进酒店房间。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25 把人放在床上,陆城进了浴室,放好了热水,再把已经打起呼的人抱进浴缸里,仔仔细细地把满身都是欢爱痕迹的张大少按在浴缸里,里里外外清理了个遍。 等把张玉文刷得乾乾净净,男人站起来,脱掉衣物跨进足够大的浴缸里。 感受到动静的张玉文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朝自己压下来的巨大阴影,他磨了磨牙又重新闭上眼,任由自己被一只手带了起来,进而靠进了一副温热的胸膛。 陆城的脖子上,被禽兽张大少咬的牙印隐隐作痛,男人抬手摸了摸那里,不禁笑了笑,“路易为什麽三次和莱斯特分手?” “为什麽?”身前困顿不堪的人却还尚存了几丝神智。 “也许是莱斯特牙齿太锋利,总是把路易咬得很痛的原因吧。”说完,陆城撩起一缕张玉文的湿漉漉的头发笑道。 身前的人顿时有了点精神,偏头骂道:“我靠!” 张玉文一骂完就被陆城揽住了腰,他本来还要念叨“你以为你是冷笑话专家吗”,话也被男人分秒不误地吞进了嘴里。 幸而也只是在水里互相“舌战”了一番,等陆城把怀里的人吻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大发善心地放过他时,这回张玉文已经在接吻间睡了过去。 陆城把他从水里抱出来,也不擦拭,两人就这麽湿漉漉地倒进了软绵绵的床里。“晚安,王子殿下。” 男人关了灯,贴著张玉文的脑袋,想到在船上的时候,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会把ALEX从船上扔下去,并让那人知道,张玉文是只能属於他的。 可惜现实终究和故事不同,他没有机会去做拯救王子的骑士。 幸而。他和他总是能并肩而行。 张玉文做了个美梦。 那是他年少的时候,有一点并不炙热的阳光掉落在他的头顶。 少年张大少躺在一片沙滩上,他的胳膊上,枕著熟睡的唇红齿白的少年,他低著头,看他美得如同公主。纵使是绝世的美人,也抵不过此刻他一怀的软香温玉。 在宁静无人的沙滩,温暖的光线下,少年怀抱著满心的温柔。细声笑了。 “……醒了?”突然,他听到有人说。 在那声线的引导下,从遥远的沙滩阳光的间隙里,张玉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