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有人出钱,咱们办事就成。” “那是……哎,真不会有人来山里吗?” “嘁,严冬腊月的,谁闲得没事,吃饱了成的跑进山来啊?” “就是,安心的走吧。” “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哎,咱管不了那么多,估计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一些大人物吧……” “我看……” 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 严澈这才从树干后走出来,小金小银“唰唰”地跳落在严澈跟前,一人两豹盯着声音消失的方向,确定那些人不会再回来后,才回头六“眼”相对。(囧——) “小金小银,走。”严澈的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其中一个声音,他是熟悉的。 小金小银望了望严澈,连蹦带跳地跑到了那几个人走过的路,低下头用鼻子狠劲嗅了嗅,再抬头看了严澈一眼,往着那几个相反的方向,向山上跑去。 爬涉了近二十来分钟,小金小银停在了一处满是青石嶙峋的乱石堆前。 严澈背负着小背篓,攀过一块大青石后,抹了一把额际的汗水,把背篓放了下来,用两块较小的石块固定住,也往小金小银的方向走了过来。 绕过小金小银所站的位置,严澈蹑手蹑脚的绕过了一块足足有门板大的青石,看到青石后面一个被人绑手绑脚,还被胶带封住嘴的男人时,愣住了。 那个男人看到严澈,明显也是一愣。 严澈回神,冷着脸毫不留情地伸手撕揭了封住男人嘴的黑胶带,冷哼一声,转身欲走。 “嘶——噗噗……”男人被严澈大力撕揭胶带扯得一声痛“嘶”,啐了一口唾液后:“你……等等。” 严澈默然回头,冷漠的眼神瞟了男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有事?” “你跟踪……不,你怎么在这?”男人显然是认得严澈的。 严澈露出讥笑:“怎么,这里又是你家地盘?我不能来?” 男人知道严澈误会自己的话了,不由有些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严澈没再理会男人的急切,转身准备离开。 “你……你不救我?”男人见严澈并没帮自己解开绳索的意思,而且转身就要走时,急了。 “嗯?”严澈闻言,停住脚步,回头好笑地看了男人一眼,轻飘飘冒出一句话:“凭什么救你?” 免费劳工 所谓“柳条一绿,春风得意”。 严国强最近可是走到哪都是一脸乐呵呵,真真是带着一脸春风。 为此,严国盛打趣:四哥,难道你要找第三春? 对于严国盛这样的话,免不了的就是严国强的一顿翻白眼,惹得张超英也忍不住啐了严国盛一口。 刚从严元照院子走出来的严国强,背起了手,脊背挺得笔直,嘴里又哼起了《沙家浜》里众人耳熟能详的调子。 走出榕树庞大的虬枝阴影,落入眼底的就是完整的雾戌山全貌。 果树苗子栽下月余,已近两月。 如今的雾戌山今非昔比,没有昔日的荒凉枯败,也没有早几日的纯色土黄,这一会儿的雾戌山戴了一顶红粉帽子,黄衫也变作了黄绿相间的花衣衫,至于那赤红赤红的腰带嘛……此刻也点缀上了点点绿色的花纹。 摇头晃脑,严国强满意的眼底露出了一丝骄傲——这就是我儿子干出来的事业。 “哟,是严四哥啊!” 刚到湾头的大榕树下,迎面就遇上了笑呵呵上来搭讪的林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