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钻钱眼子里了吧?想发财想疯了?” 藤子都可不管严江的嘲讽,心道:‘你是大舅子,我不和你计较。’伸手就要去拿珠子:“大哥,给我看看,看看是什么宝贝,呵呵。” 严江让过身,躲开了藤子都的爪子,斜着眼儿道:“我捡的。” 藤子都愕然看着严江小孩子一般躲开自己爪子的模样,打了一个哆嗦,心中大骇:大哥,你卖这么幼稚的萌,实在太不符合你的形象了。 然而,一转个背儿,严江直接将珠子往口袋一装,扛着锄头又回到了原先的麦行子,继续松土大任,徒留藤子都还没反应过来的一副发囧呆样在原地。 在严江将珠子放入口袋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没发现那珠子突然闪了一闪,发出了微弱的红光。 他们自然也没注意到,藤子都胸口紧贴着的,被严澈扯了红绳系起来的玉佩突然之间,通体碧翠,凝翠欲滴。 只有在齐王山脚的小金小银突然顿了步伐,齐齐望向雾戌山的方向,让后面“刹车”不及的雪球儿直愣愣一脑袋撞到了小金屁股上,得了小金恨恨一后脚踹,直接被踹出了两米远,吱吱叽叽冲着两只咆哮嘶叫不休。 而雾戌山下,竹楼里严澈的房间中,那枚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小银下的巨蛋居然似是不安地动了动,直直地撞到了竹篮壁上,而后,静谧的空气中传出了细微的呲啦破碎声。 草亭里,严澈正待给冰凉的双手呵气取暖时,眉头一皱,整个人无力地靠向草亭的柱子,捂着胸口脸色死灰一般苍白,额间隐隐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 严澈扶着柱子,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那一瞬的痛彻灵魂的痛楚,在严澈坐下来后,仿若没有发生过一般,消逝无踪。 严澈脸色慢慢恢复红润,手在胸口摸了摸,摁了摁,蹙起的眉头拧得更厉害:咦?刚才疼得那么厉害,怎么一下就不疼了呢? 抬手在额际拭得一手润热,严澈有些迷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岔气儿了?只不过,若是岔气儿,好像这种疼痛的岔气儿也好几次了吧?为什么这种痛一出现,我就有种胆战心惊的害怕的感觉? 严澈的疑惑还来不及深究,远远地,他就看见了站在门口张望的人。 严澈许久不曾“进去”过的天元珠内,在严澈起身离开池塘草亭那一刻,碧水中央的岛屿上那株巨大漆黑的墨兰顶端,那朵墨中带着金泽的硕大花骨朵儿,居然有一片花瓣绽开。 狭长别致的花瓣如同花骨朵儿一般巨大,直径约莫达到了一米五长。 而天元珠内,此刻充盈着浓郁的幽香,这幽香中,却又带着诡异的血腥气息……逐渐地,碧水湖上,渐渐地被弥漫着幽香的浓稠雾气笼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