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斜了张尝一眼,不阴不阳地道:“嗯,咱家的孩子都护短,你小心哟,别给春儿逮到偷嘴没擦嘴的时候。” 张尝转到严河跟前,半蹲着与严河平视,忙不迭为自己开脱:“别,上次那个何欣欣真的是路上遇见的,她是去找何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何董的侄女啊。” 严河傲娇地斜了张尝一眼,伸手把张尝拉了起来:“做什么啊?开玩笑还听不出来?” 张尝站起身,佯装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膛:“呼……亲爱的,我怎么可能做那些幼稚的事儿呢?咱俩可都老大不小了,孰轻孰重还能不清楚……更何况,没了你,我还能活着吗?” 看着张尝的话越来越不着调,严河恶狠狠地瞪了张尝一眼,手往张尝跟前一伸:“拿来。” “什么?”张尝后退一步,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 “少来,过年的时候嗲给你的红包,我知道你一直放在身上,拿来!”严河看也不看张尝那模样,无情地戳穿张尝的小九九。 张尝顿时一脸讨好,上前拦住严河,看四下无人,亲了严河一口:“宝贝儿,那是咱爸给我的压岁钱,你怎么能拿走呢?嘿嘿,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带在身上的?” 严河没好气地剜了张尝一眼,哑然失笑:“至于么?不就是一百块钱的压岁钱么,居然贴身放着,真出息了你!” 张尝可不管这些,一脸得意道:“怎么不至于?这是岳父第一次给的压岁钱,宝贝着呢!” “你说什么?谁是岳父?”严河眼睛一眯,反而愈发风情万种。 这样的严河,让张尝看得眼神一暗,连忙笑道:“老公,你是我老公。”说话间,上前一把抱住了严河,那只不老实的手开始往严河衣服里面钻。 “咳嗯……” 一声咳嗽,惊翻了这对野鸳鸯。 张尝连忙站起来,却有条不紊地帮严河把凌乱了的衣服整理好,悄悄抬眼,发现是陪着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的赵翠花正散步经过的严江,这一会儿脸上黑得能用毛笔蘸着画大字儿。 整理好了严河,张尝连忙站起来,一脸尴尬地看着笑眯眯地赵翠花和黑了脸的严河,笑道:“大哥大嫂。” “呵呵。”赵翠花捂着嘴儿笑,大大咧咧的悍女子,这么一来居然硬生生地多了几分女人的柔媚:“外面风大。” 严河也笑着看向赵翠花和严江,一脸无辜道:“啊,嫂子说的是,这会儿风挺大的。嫂子,你也小心点儿,别冻着我儿子哦。”看到赵翠花嗔怪的眼神儿,严河马上调转话头:“哎呀,风真的很大啊,张尝,咱们回屋去吧!” 有了梯子的张尝哪还敢继续留在这里?想想这些日子这位大哥给他的冷脸,时常上句话还笑着,下句话就能给张尝撂脸子,这样的事儿,如今都成了家常便饭了……唉!女婿,啊不,儿婿难为啊!大舅子讨不好,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呀! 看着两人跑远,严江瞪了一眼赵翠花:“你就惯得他!” 严江还是看张尝不顺眼,明明严河以前都处过女朋友的,现在恁是和个硬邦邦的男人过日子了……说来,一定是张尝的错! 赵翠花抬手就招呼严江腰间的嫩肉部分,一掐一个准儿,一掐住还能扭两圈,严江立马就乖顺了。 说来,赵翠花如今可是雾戌山庄的宝。 年前。 因为知道严河严澈都喜欢男人,害怕他们老了没人送终,严江这才和赵翠花准备顶着被罚款的风险,再生一个来过继给严河防老。 结果,赵翠花才摘了节育环一个多月就怀上了(从医学角度而言,正常人一般都要半年之后才能有动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