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地拧了把元衿的腰,“小丫头嘴上没把门,开始编排我了!住住住!明儿我就去和皇阿玛请旨!” 第二日,三公主捎上元衿回宫,把四公主从宫里捞出来,大咧咧地杀回三公主府。 三额驸探花郎是个谦谦君子,又入得翰林通晓朝政,见到新婚公主妻子带了两位妹妹回府,很知趣地给他们腾地,自请去翰林院“加班”。 只是走前,元衿和四公主捏着鼻子,看他两腻腻歪歪。 “夫君去了,多和诸位大人请教,但不要累坏了身子。” “诶,无事的,像高士奇高大人、揆叙大人,都在翰林院忙了十几日了。今年顺天府乡试和蒙古册封撞在了一起,我得在翰林院好好做些事。” “夫君做什么都是好的。” 元衿掩着口鼻和四公主耳语:“四姐,答应我,你和苏赫以后回来时候别这么恶心。” 四公主白了她眼,“苏赫是个粗人。还有!他只是额驸,不是夫君。” “我不管,反正你要这么恶心,我一定当着你面呕出来。” “放心!不用你呕,我自己先吐了。” 她比了个呕吐的姿势,正巧被转身的三公主看到。 “怎么了?不舒服?” 她急急拿出那叠方子来,“快说说你什么病症,我看看这里面有没有能用的。” 四公主道:“主要病症是被好妹妹与好郎君砢碜了身鸡皮疙瘩,夜里入梦了都发麻。” 元衿跟着大笑起来,引得三公主扑上来就打她两。 “好啊好啊,一个指婚的,一个未嫁的,竟然都学会编排起我来了!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个贫嘴的!” 一时间三姊妹闹得要把公主府的房顶都掀翻了去。 闹过后,她们挤在正堂的软塌上集体大喘气。 三公主抚着四公主的头发说:“四妹,虽说苏赫不强求,但你不妨还是多看看他的好,漠北不如漠南,他放下科尔沁那水草丰茂之地去做这些,到底还是有心了。” “我知道。”四公主闷闷地说了句。 “到时候若是真成了,离我们再远,也要来信说一声。” “三姐,你别瞎盼事儿。” 元衿噗嗤笑了,跨过三公主挠了挠四公主的咯吱窝,“四姐,三姐是遗憾到时候闹不了你的洞房,为难不了你家夫君。她洞房那天你干的那些事,不能都还你了。” 三公主大婚那日,四公主想了十八招为难额驸,又是作诗又是发誓还要连吃三晚不明口味的食物,闹到二更天才撤退。 “小元衿,你懂什么?闹一闹,夫妻才和顺呢。你瞧瞧刚刚三姐夫和三姐那夫君小心、娘子放心的样儿,有一半是我闹的功劳!” 三公主低低笑起来,拍了拍四公主的肩膀,“夫妻和顺呢,一半是忍让,额驸大多都是让着我的,还有一半呢……” “什么呀?” “一半什么?” 元衿和四公主同时好奇。 可只见三公主脸颊微红,微微低头,然后起身去内屋拿出了个小盒子塞到四公主贴身的荷包里。 “也不知道你洞房是哪天,先给你,自个儿到时候用得上。” 她说罢掏出帕子来,故作镇定地擦擦嘴,从左边嘴角擦到右边,擦花了一口胭脂。 “什么呀?” 四公主单纯,毫无知觉地要去翻开荷包。 而元衿却意思到了什么,扑过去要拦住四姐把这东西当场掏出来“社死”。 可手慢了一步,小盒子被掏出被翻开,随着四公主的手抖落在了地上。 室内一片寂静。 元衿:苍天呢,救命啊,她为什么要穿到清朝和两个公主姐姐一起看“小黄片”? * 第二天,三人起了个大早。 难得出宫,三公主要带他们在城里转转。 换了寻常的便服,套上辆普通富贵人家用的马车,三人聚坐在车里往最热闹的前门去。 四公主还在抱怨自家三姐:“三姐自婚后,没羞没臊!哼!” 三公主看着马车棚顶不认输,“我这是为你操心,等你有那日就知道了。” 元衿继续低头,远离这种社死话题。 “你也不怕教坏小元衿!”四公主指指妹妹,“她才多大呢!她还没着落呢!” 三公主瞥了眼一直装傻的元衿,暗笑了下,“四妹,从小你都没元衿聪明吧?” 这话属于战火重燃,三公主和四公主当初在书房没少打架,掐的便是那句“谁更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