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至于绑住之后要做什么,阿墨只需自己把守精关不泄,骆青即便不甘不愿,臊得难堪,涨红了刚毅的面庞,也只是训斥他几句,随后便忍耐着,紧皱浓眉不吭声,裸着精健的身体,闭目躺着任他施为……事后偶尔会有失神。 骆青的态度明显比以前松了许多,阿墨与他并无血缘,他也明白自己对阿墨的复杂情怀,只是,阿墨毕竟是他从婴孩时手把手教养到现在,如今对他这般,他心里头有道坎儿还迈不过去。 阿墨不知真实缘由,只当骆青是经过那次床上事件,与他有了实质亲密的关系,才对他不再推拒,不禁暗生希望,于是,对待骆青的把摸手段更为肆意和激烈,常常把骆青健壮的体魄翻来覆去,折腾得骆青因快感而闷哼,又臊恼着,神情严肃地呵斥他…… 阿墨使出浑身解数,忍着自己的欲望,总会累得满头大汗,只盼早日把骆青绑出瘾来。 骆青有次喘息着,凌厉地沉声喝道:“不学好!从哪里学来这种折腾人的法子?” 阿墨见他当真生气,也有点忐忑,老老实实,唯唯诺诺,不敢说这是与生俱来,是自己本性喜欢如此,只往阿征身上推,说以前听阿征说的床第间的情趣,自己猜想应是这样,就做出来试一下。 事后,骆青以长辈的身份不轻不重地训了阿征几次。阿征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平白背了黑锅。 冬天过后,春夏交接时,八十七岁高龄的骆尤鼎出去自己散了散步,回去躺下便在睡梦中与世长辞,平静地驾鹤西去。骆尤鼎大限已到,终究不是阿墨那件凡俗宝物能够改命的。 骆青难掩悲痛,阿墨也不好受。随后连续一百日,阿墨自己谨守孝道,没有去爬骆青的床,却成了骆青的跟班。无论骆青去哪里,他但凡能跟,便一定会紧紧地跟随。 骆青也有意锻炼阿墨的为人处事之道,不仅没有阻拦他,反而常常主动带他出门。 阿墨并不因骆青被他绑着折腾几次,就对骆青没大没小,他对骆青除了情爱,更有深刻的孺慕和敬重,随骆青外出时,自然而然地担当起照顾骆青的义务,端茶送水,行弟子之劳。 骆青见他举止有度,处事得体,颇有大家风范,也不禁欣慰开怀,但转念想起二人如今扯不断理还乱的私密关系,微妙的暖意和尴尬之余,又升起深沉的忧虑。有时独坐,不知不觉就垂眸沉思许久。 阿墨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一次紧紧抱着他,向往地说道:“叔,这山庄要是容不下你我,咱们就远走高飞,天涯海角何处不可容身?叔会做饭,我会洗衣,咱们又有三宝短杖祛病养身,到时山川湖海,都可留下咱们的逍遥足迹。” 骆青却听得面容沉敛下去。天涯海角,说来容易,但外面高人无数,危险无穷,他们二人的武艺在这里还能拿得出手,到了外面遇到强者,身后又没有势力可以依靠,其中艰辛,只有亲自在江湖上行走的人才真正清楚。难道寻个穷乡僻壤隐姓埋名,让阿墨跟着吃苦受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