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猛有力的身手,将骆青紧紧拥在他宽阔的怀中,除非骆青用武力伤他,否则挣脱不开绳索和他臂膀的双重桎梏。 “阿墨,你再胡闹,叔当真要恼了!” 骆青沉声低喝。 骆青正处壮年,被阿墨制住,剑眉紧皱,青黑的胡渣将刚毅的下颚渲染出坚硬的钢铁意味,如此虽醉却笔直地站立,胸肌被绳索勒得硬实鼓胀。而且,他的身体不知是不是被阿墨捆绑得适应,此时尽管臊恼,下体硬物却颤巍巍地维持着抬头的硬翘模样。说不出的健壮威武! 阿墨搂抱住他,爱得狂热,可生可死,伸手从他胸肌摸到腹肌,又摸到腰侧。 骆青闭了闭眼,转头醉蒙蒙的看过去,浓重的酒意和复杂的情愫在眼眸底盘桓:“阿墨,叔把你养大,你现在竟要把叔压于身下肆意欺辱,你这是,连叔最后一层颜面都不给留了?” 阿墨心头一揪,早就压抑着的莫名罪恶、激烈情愫,将眼睛撑得湿热,因抵不住罪恶的欲望而突然有些痛楚,只能更紧地将骆青赤裸的强壮体魄抱在怀中,含着他的耳垂,哑涩地沉声道:“叔,是我求你,这个世上,我只要你一人。” 骆青对他了若指掌,骤然了解他的感受,一时百味具杂:“叔已知道你的心意,可我是你叔,你怎……”突然面色一变:“阿墨!” 阿墨将手伸到他臀间,探索他的私密后方,直愣愣地就往里刺。 骆青肌肉一绷,头脑发懵,下意识地赤脚一旋,怒声斥道:“放开!”但他醉得厉害,又被阿墨这般折腾,根本来不及运功逼酒,这一下太过使劲儿,不能平衡,直接往地上歪倒。 阿墨探到叔父后庭,强烈的激动让他面红耳赤,胸口剧烈震荡,一时不查,险些被骆青甩开,急忙收手重新把骆青搂住:“叔!”腿间硬涨得厉害,死死抵着骆青臀部,喘息哑声地硬道,“叔,我一定要得到你,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的!叔,你永远都是我的!” 此话未停,心头又烫又颤,眼底也是湿热发涩,伸手极快地用特制绳索捆绑骆青。 骆青肌肉刚硬,身体剧烈挣扎,力道极大,隐怒而着慌,往日口才都不翼而飞,只不断地喝说:“阿墨,我是你叔!我是你叔父!你放开……” 阿墨的武艺不容小觑,又是歇斯底里,骆青却是至今生怕动作剧烈而伤到阿墨分毫,此消彼长之下,怎么可能挣脱? 阿墨体魄健实修长,使出全部力量狠狠地压制着骆青,痴迷如狂地继续在骆青臂膀上抓摸和捆绑,同时吻住骆青,舔咬着堵回骆青的话,再不多说什么,闭上眼睛,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就是他骆阿墨,激烈深沉地爱着把他养大的叔父,在外谨慎稳重,风度翩翩,在叔父面前却是冲动鲁莽而不顾一切!他红着眼睛,终于捆绑了骆青双臂,立即把仍在挣扎的骆青抱紧往床上压。 骆青越是沉怒训斥,阿墨便越是肆意而为。“叔,你全身上下,都属于我。”阿墨贪恋着掐摸骆青的胸肌,啃咬骆青的嘴唇,胯间炙热的硬物往骆青健壮的大腿中间挤插。 只过片刻,两人都已满身大汗,男人的干净浓烈气息弥漫出来,形成最天然的催情气味。 骆青双臂被绳索缠着,精壮的体魄僵硬如石,被汗水打湿,光滑而温暖,健壮的胸肌被阿墨蹂躏得难堪,乳头被阿墨掐得刺激,嘴唇被阿墨咬得疼痛,只沉沉地看着阿墨的炽烈眼神和悍猛举动,语调莫测地道:“阿墨,你果然长大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