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通款曲’,不成想我却低估了他的无耻程度。” “没有梁弓宜,他也能找出个张弓宜、赵弓宜出来。一个挡箭牌,遮蔽了别人耳目,日后若有谁敢传言他和嫡子乱伦,他就能义正言辞地指责对方污蔑,并理所当然地站出来将之击杀……” “只是,我还未回来,他就已经给我确定婚事,看来他心急于我的气运,不愿再耽搁了。” 墨恒转念之间就将墨云书的心思摸了个大概,心神也微微提紧,瞬间想出几条对策。但他清楚,既然墨云书出手,只怕还有后招和其它谋算。他一时间也来不及想太多,生怕失神时被墨云书看出他的异样,便收摄心神不再多想。 “怎么,不想成婚?” 墨云书见他仍是沉默,端起旁边灵茶随意品了品,放下后,淡淡问着。 墨恒咬牙不吭声,头垂得更低,跪地不起,在墨云书看来,分明是纠结地握紧了拳头,倔强地僵直着以示反抗。 墨云书早就猜到墨恒的反应,只因他对墨恒的“恋父情怀”早就隐约有些感觉,后来又知悉确认,岂不见梁弓宜之所以被墨恒一见钟情,就是因为与他墨云书有几分相似之处?又扫了眼墨恒献上的黄皮小鼓,只觉连日来的愤懑一扫而空,威严肃穆的英俊面容都显出温和来。 “为父意决,你不必多想了。” 墨云书拍了拍墨恒肩头,手掌又在墨恒脖子上摩挲了下,眼中深埋住那波澜起伏的暗光,不容置疑地道,“梁弓宜就在府中别院,上次你们有些误会,你且去见见他,与他坦诚说清也就是了。另外,为父已在这阁楼东面为你起建了一座院落,你下去后,就搬去那里,在那里准备成婚。” “天师大人,闲少爷求见。” 门外突然无声无息地走近一个侍卫,小声恭敬地请示。 墨云书理也不理,仿佛没有听到。 那侍卫等了小片刻,心里知道了答案,又屏气凝声地退了回去。 墨恒本来仍是低着头怔怔地失神,此时被那侍卫惊醒,猛地转头,面现凶狠,迁怒一般将强悍的神识扫到阁楼外的大门前,看到清傲从容地站在那里的墨问闲,便猛地将神识在半空打了个旋儿,瞬间吸收无数灵气,凭空化作一只大如磨盘的手掌,对准墨问闲就是一抽! “啊!” 墨问闲脸都被抽歪了,只来得及惨呼半声,就“咻”的一声被抽飞三里之外,不知摔去了哪里。 几个站得笔直的护卫看得目瞪口呆,互相对视一眼,忙又回过头去,站得更加肃容郑重,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