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拗不过父亲,只得应允。 “唉……你这是故意的,是么?哪这么用力的,痛死我了。”李元霸咧着嘴嚷嚷道。 “不用力,淤血能散的了?忍着吧。”燕朗白了那人一眼。 李元霸嘀咕了一句:“不要以为我傻,以前我受伤的时候,大夫也替我揉过淤血,哪有你这么用力的,你是想把我的骨头都揉散了么?还不是因为我惹了罗大哥,你迁怒我了。” “嘿,原来你还知道啊。”燕朗倒是高看了这李四傻子,“啪啪啪——”三下,打在李元霸伤口处,痛的后者嗷嗷直叫。 “叫什么叫,石狮子都举得起来,还怕我这点力道,怂货,忍着。”不过就是经历过一次少保醉酒,就这幅德行,他还“有幸”经历了三次了,还没怎样呢。 李元霸理亏,强忍着痛,眼泪汪汪的,那叫一个委屈。 宇文成都走进李家,罗成所在的院子的时候,就见到燕朗和李元霸两人正守在前厅,贴着膏药呢,瞧见宇文成都来了,燕朗骂骂咧咧的嘴总算闭上了。 燕朗瞧见来人,面上一整,丢下李元霸,上前恭敬道:“宇文将军无碍了?” 宇文成都摇摇头道:“多亏了你家少保,我都听说了。你家少保人呢?” 燕朗道:“少保酒还未醒,还在内室休息。” “我去看看他。” “嗯,我带您进去。”燕朗把宇文成都引进内室,拉着霸在外室矮榻上的李元霸就往外走。 “哎,哎,你拉我做什么?”我好歹是伤员!你温柔一点。 “没瞧见宇文将军进去见少保了么?你杵在这嗷嗷叫什么。” 李元霸不吭声,许久才闷声问道:“在罗大哥心目中,我是不是比不上那个全身金灿灿的家伙?” 燕朗乐了,笑道:“你才发现?” 李元霸不甘心又说道:“罗大哥和我家二哥,姐夫最是要好,虽然我比不上那个浑身金灿灿的家伙,但我姐夫和罗大哥是八拜之交,我二哥和罗大哥也是好友,我……” 燕朗又笑了笑,不在意道:“宇文将军在少保眼里是不一样的。”即便少保总是在抱怨宇文将军如何古板,如何榆木脑袋,“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李元霸张了张嘴,终是未再说话了,不过心里有些伤心,平日里那般照顾他的罗大哥,竟然真的想要杀他呢,就因为那个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走进内室,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原本红润朝气的脸上此刻略显苍白,双眸紧闭,静静地躺在床榻上。 这般无声无息的罗成,与往日那个淋漓的罗成相差甚远,让宇文成都心头一紧,仿佛一只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有种窒息的感觉。 脚下踉跄了几步,扶着一旁的床柱才堪堪站稳,宇文成都深吸了一口气,抽动着双唇,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尽管知道床上的人并无大碍,不过是醉酒昏迷,但只要一想到他为了自己和李元霸比武,将自己至于险境……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其实,对于罗成的武艺,他是了解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