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袭来令人心醉神迷的陌生快感! 一阵急促颤动后,容佑棠大汗淋漓睁开眼睛,气喘吁吁,心慌得可怕,沉浸在梦境里,脱口大叫:“庆王殿下!” “怎么了?”正准备用早膳的赵泽雍快步从外间进来,经昨夜一幕,难免不自在。他走近,问:“何事?” 容佑棠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死死抓紧被子,脸上晕红带汗,脖子都染了一层淡红,低头坐着,不知所措。 “昨夜是本王失态了,你……不必害怕。”赵泽雍低声歉意道。 容佑棠一声不吭。 赵泽雍见状,有些黯然:“若实在介意,就忘了吧,今后不必再近身跟着。” 容佑棠呆头呆脑的,浑身提不起劲儿。 赵泽雍胸口有些发堵,涩声道:“你放心,本王从不强人所难。”他换上平素淡漠表情,伸手去扯被子:“起来吧,去用膳——” “别!不行!我不饿!”容佑棠拼命抢夺被子,抬头,脸皮红涨,窘迫至极。 “你——”赵泽雍愕然,紧接着灵光一闪,试探着又扯扯被子。 “别!”容佑棠恨不得原地消失,恳求道:“别管我!”他刚才坐起来就察觉不对劲了,下腹一片凉意…… 赵泽雍蓦然放松,联系前后,更是笑了起来。 容佑棠又急又无奈,双目圆睁。 “以前没有过吗?”赵泽雍温和问。 容佑棠难堪地皱眉。 “初次是慌了些。”赵泽雍宽慰道:“男人都会这样,以后就习惯了。” 我知道男人都这样,关键为什么梦里的人……?容佑棠气急败坏:一定是因为昨晚你——捉弄我了! 赵泽雍却步伐轻快,去外间找了自己的干净衬裤,递过去说:“不是什么异常,无需介意。赶紧收拾收拾,起来用膳,关中军已经到了,待会儿商讨如何搜山,不想听听吗?” “想。”容佑棠下意识点头,凡是增长见闻的场合他都想参与。 “那就赶紧。” “哦。” 赵泽雍没再说什么,先出去用膳,刚坐下,就听见里间床板“咚咚咚”的几声。 ——看来他确实什么也不懂,难怪害怕。 —— 为什么?天呐究竟为什么? 那次以后,容佑棠再没有和谁“挤一挤”:郭达不情不愿地归还铺盖,气哼哼的,去别处休息。 太好了,省得尴尬! 容佑棠兴高采烈独居耳房,有意识减少和庆王独处的机会,但对方一如平常,丝毫没表现出异状,反倒让容佑棠觉得自己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