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都偏向老三?我哪里不好?你说,我究竟哪一点比他差?连中宫嫡子都不是我的对手,区区淑妃所出,一介粗蛮武夫,算什么——啊!” “叮当”一声,长刀坠地。 在手下趁机打落长兄兵器后,赵泽雍,与郭达等人一同飞扑,瞬间救下瑞王和五皇子! 几十人挤在一角,纵然御书房再大也难以施展拳脚,加之对方禁军们持刀,人为了自保,面对诛杀时拼命反抗是本能。 因此,文弱的瑞王和五皇子爱莫能助,被及时推出打斗圈!瑞王晕头转向,险些踉跄摔倒,幸而被赵泽文、赵泽武同时搀扶一把,惊魂甫定。 瑞王剧烈喘息,他无意识余光一扫,骇然看见原本畏缩在书桌后的韩太傅举起匕首、悄无声息朝太子扑去! 而彼时赵泽雍背对书桌,正当胸一脚踹得谋逆禁军凌空后摔,同时拽住热血沸腾的胞弟:“小九!你回来。” 瑞王大喊:“三哥小心!” “你背、背后——”赵泽武瞠目结舌,下意识松开瑞王,抢步向前。 五皇子仓惶大叫:“姓韩的疯了!” 电光石火间,早有防备的赵泽雍反应奇快,侧身闪避,护着胞弟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 与此同时,其余人亦及时发觉,高呼“保护太子”并救驾,他们唯恐太子被刺伤,故下手果敢——手握匕首的韩太傅被数人击退,重重摔倒、后脑砸向玉质插屏底座,当场翻了白眼,微微抽搐,血流如注。 混战仅持续短短片刻,转眼后,谋逆乱党已被彻底压制。 赵泽雍深吸一口气,用力闭了闭眼睛,打起精神收拾残局,凝重吩咐:“立即清扫此处,救治英勇抗击乱党的伤员,彻查捉拿谋逆乱党!此外,曹统领阵亡,传本王的命令,暂且让副统领代为指挥禁军。” “是!” 赵泽武咽了口唾沫,远远探头打量韩太傅,小心翼翼问:“死、死啦?” “死了。”郭达确认后答。 大皇子面如死灰,被人反扣臂膀,直勾勾盯着外祖父,心知自己彻底败了,蓦然爆发一声狂吼“啊——”他嗓音劈裂,神态癫狂扭曲,带着哭腔暴吼: “为什么?” “凭什么?” “父皇,三弟究竟有什么好的?你那般偏袒?若是早有决定,你为何不明说?为何眼睁睁看着我和祥弟争斗几十年?父皇,你真残忍,好狠的心呐!哈,哈哈哈,冷血无情的老东西,也配称作‘圣明仁慈’?荒谬,简直可笑——” “够了!” 赵泽雍目不转睛怒斥:“你作恶多端,事到如今仍执迷不悟,道理就不必要说了!来人,把他押下去,暂打入天牢,严加看管,待案情大白后再判决。” “是!” 昔日心高气傲的皇长子,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他面目狰狞,挣扎着大喊大叫,怨天怨地、怨父亲、怨兄弟们冷漠旁观。郭达见状,朝禁军使了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忙捂住大皇子的嘴,快步撤离御书房。 赵泽雍心力交瘁,垂首站立,久久不发一语。 “三哥?”瑞王等人纷纷担忧靠近,小声宽慰。 好半晌 李德英不知去了何处,步履蹒跚地返回,他怀抱着一朱红小包袱,双膝跪在赵泽雍跟前,恭谨地解释:“太子殿下,此乃玉玺,请您过目收好。今夜事发时,乱党冲进乾明宫翻找传位遗诏和玉玺,老奴心惊胆战,抢先把玉玺藏起来了,方才乱党逼问时,老奴拒不透露,累及瑞王殿下和五殿下挨打,着实该死,请殿下们严惩。”语毕,他端端正正磕下头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