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媚,脖颈白皙修长像一只白天鹅,两条藕段似的腿又细直又光滑。 已经半个多月没见了,偏偏这会儿这么巧,想起了她。 那天她离开了之后,他没找到她,打电话也没打通,最后站在她公寓楼下,厌烦地抽了两支烟,在想他是不是真对她上了瘾。 那晚在浴缸里,她搂着他的后背,问他是不是对她有了点瘾,他没回答,后来认真想了下,还真有可能。 在卡西斯那家餐厅里见到岑旎的第一眼,当时就觉得这个女人很特别,娇柔却不娇弱,细长的手指夹着烟,清清冷冷的抽烟,还会说粤语,他看她那双眼若有似无地眨了眨,便无端地多留意了她几分。 他也没明白,如果说是他对这类型的女人有兴趣的话,那么他当时在港岛待的那段时间就应该找过这些女人,但偏偏都没有。 后来在沙滩上,偶然撞见她被卡在灌木丛里,他难得的有了闲心,于是出于举手之劳帮了她一下,带她回酒店。 她整理衣服的间隙,他去露台上抽烟,顺便打电话叫莱尔德去戛纳拿裙子。 后来她出来时调侃他“抽烟有害健康”,他觉得好笑,便逗了下她,伸手把烟放到她红唇边,没想到她还真抽,低头就咬住了烟嘴。 她呛烟时,细肩抖了两下,莫名让人难忍,出于本能,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了下去,松开她时还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唇,揩去边上的水光。 那晚在露台上,她攀住他的后颈,他没拒绝,只是注视着她的眉眼问她名字。 换作平时,他早推开了,但那晚一切好像失了控。 也是在那之后,慢慢的,他好像对她有了点瘾。 不过对方后来既然不愿意继续,他也不打算多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要他强求别人,他做不出来,他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后来从戛纳回到德国,弗雷德要把他放逐到下游子公司,列了几个地方让他自己拣。 非洲,东南亚,中东,南美洲,在这几个版块里,他最后鬼使神差地圈了中东。 莱尔德将文件摆在他的桌面,分析说非洲和南美洲是最好的选择,容易重新回权力中心,东南亚有地缘优势,可以开拓新产业,唯独中东局势不稳定,易崩盘,建议他谨慎选择。 这些利弊他都懂,自己也能分析清楚,用不上其他人来帮他分析。但选的时候他偏偏想起那时在去酒庄的路上,岑旎打的那通粤语电话,他听见她说想申请去以色列。 反正去哪里都差不多,没什么重要的,被放逐反而落得自由,他干脆就选择去中东了,虽然选的时候也没指望会遇见谁。 但他没想到舒意会打电话来,拜托他照顾岑旎。 接到电话的时候,穆格沉默了好半晌,舒意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愿意,都准备要挂电话了,他却突然答应了下来。 “她现在在哪?” 舒意一愣,连忙说,“她在港湾路,但是具体是在哪栋的小阁楼,我不知道,我要先问问她再告诉你。” 穆格:“嗯。” 挂断电话,他起身就要出门,卡尔见他急匆匆的模样,便喊住了他,问:“要走了?” 穆格冷冰冰撂下句:“抽烟。” 卡尔“噢”了声,随他去。 出了包厢,穆格摸出烟,原本是想边抽烟边等舒意消息的,后来咬着烟在嘴边,握着打火机点火时却突然不想等了,随手将烟扔在烟灰缸,抓过车钥匙就出了酒吧。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