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岑旎讶然,“你不是在瑞士日内瓦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穆格将她重新捞回怀里,拥着她一起在床上躺下,暗哑的懒声从喉间溢出:“这不是担心你,放心不下就跑回来抱抱你。” 他说得不急不缓,像是漫不经心,但微凉的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揉了揉:“退烧了没?” 岑旎鼻子一酸,感受着他身上的凉意,贪恋地贴了过去,“退了。” 也许是还病着的原因,她的语气还很弱,穆格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揶揄,却含着怜惜,“我不过就离开了一天多的时间,你就生病了,这么娇弱,让我怎么安心去萨尔瓦多?” “你要去哪里?”岑旎从他怀里坐起来,“萨尔瓦多?” “嗯。”穆格叹了口气,“在中美洲。” 这个地方岑旎听都没听过,“是一个国家吗?” “是。”穆格点头。 他装作自然地笑笑,没有把压力转移给岑旎,“那边有个项目,安排了我今天出发。” “啊?”岑旎抓紧了他的衣衫,“但是你跑回来了……” “那能怎么办。”穆格贴在她耳边,薄唇剐蹭着她耳朵,“谁让我有个娇美人。” “你要去几天啊?”岑旎试探着问,总感觉这次他走了可能就很难再见到了。 中美洲啊,隔了半个地球。 她九月份就要去港岛报道了,也不知道那之前能不能再见到他。 “未知。”穆格顿了顿,声音很沉。 他这一趟是有自己的计划的。 他和父亲弗雷德的谈话结束得并不愉快,那时候他并不打算听从弗雷德的安排去萨尔瓦多,但是莱尔德突然打电话告诉他,他的资产突然被弗雷德划入橙色名单,这意味着他一旦不遵从安排,他的卡将会被冻结,财产也将会被限制使用,相当于被切断经济来源。 虽然被弗雷德限制了部分资金,但他私人名下的钱和投资并不少,所以这个决定对他其实几乎没什么影响,但他准备先顺从安排前往萨尔瓦多,然后再暗中筹划脱离家族的安排。 其实他早就有这个打算,所以在公司里一直挂的是清闲的职位,不靠近权力中心就意味着不会受限于人,但是因为是弗雷德儿子的身份,即使他再怎么不落实职,依旧被牵制得捉襟见肘。 “我会早点回来。”穆格搂紧岑旎轻声说,“我不是说过?你无论在哪,我都去找你。” 他的语气低沉却好温柔,岑旎暗暗抱紧了他的背。 两人静静地抱了好一会,似乎是有各自无奈的心事。 也许是不想再继续陷在这种情绪里,岑旎突然抓起他冷白的手背,语气娇柔地拉了拉:“我口渴,想喝水。” 她的语气半带娇嗔,就像那晚在卡西斯的沙滩上,她故意说自己的裙子松了不方便弯腰,让他帮忙拿一下地上的小高跟,让人分不清是不是在勾引。 穆格忽地轻笑了声,挑眉,抬手拍了拍她的臀:“嗯,我去给你拿。” 他没有开灯,放开她后就在黑暗里行走,在房间内找了好半会才在柜子里找到一瓶矿泉水。 他将瓶盖拧开递给她,岑旎坐起身笑他:“我这旁边不就有么?” 她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那个玻璃杯,上面还剩半杯水。 穆格倾身朝她覆去,黑暗里一片阴影落下,岑旎捏紧了手里的水瓶,后颈却被男人稳稳扣住,他贴在她的耳廓边缘,语气旖旎地说:“看来是病好了,还有心情打趣我。” 他说话时的手还在她细滑的蝴蝶骨上游离摩挲,岑旎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缓缓把水瓶对准嘴,仰起头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