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时间久了,小鱼渐渐懂的东西也多了。余同对他是好是歹,他自己深有体会,反正不管怎么说,余同从没伤害过他。 余同揽住小鱼的肩问,“你打算怎么办?” “其实以前也有客人对我有那个意思,还特意单独给我名片,我都没联系他们,他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小鱼叹口气,“现在这位张老板,瞧着挺有钱的模样,我也不能怎么着他。走一步看一步吧,邵华时这样不安好心,我也不用跟他客气了。哪怕撕破脸最后走人,也不能受他这个气。” 余同见小鱼心里有谱儿,就没再多问小鱼工作上的事,反是轻声道,“屁股上抹些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小鱼丢开书,气鼓鼓的钻被子里去,“没事了,睡吧。”还是觉得好丢人。 余同再三问他,“真不用?” “不用不用,你烦不烦啊。”小鱼想到什么,翻过身瞧着余同,不高兴的问他,“我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钱,你就没什么表示?” “要什么表示?”余同笑吟吟地模样,偏又生的那样俊美,越看越让人觉得可恶至极。 小鱼呶了呶嘴儿,别看小鱼年纪小,也知道要面子,含糊道,“私房钱什么是,是不是好拿一点出来补贴我一下啦。”小鱼觉着劫富济贫什么的,也是人之常情。 余同一阵低笑,俯身在小鱼大脑门儿上啾的亲了一口,痛快道,“好,明天给你。” 小鱼随拿被子挡上嘴巴,低调的欢喜了一阵子,眼睛都笑弯了,对于自己晚上过度消费的事,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小鱼喝了酒,没多久就睡熟过去。 余同帮小鱼翻个身,下床去找了些消肿化淤的药膏,扒了小鱼的睡裤,给他在屁股上抹了些。小鱼似是迷迷糊糊的有些感觉,咕弄一句,“好丢脸。”就不再说话了。 余同给小鱼将药膏揉开,还掰着小鱼的屁股瞅了两眼粉嫩嫩的小菊花儿,暗地里吞了两口口水,余同去浴室解决了生理问题,这才回床上搂着小鱼的身子睡觉。 别看小鱼伤心自己大出血的事儿,邵华时心里也不怎么痛快。往日里瞧着小鱼抠抠索索的样子,连辆车都没有,想来定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家儿。 却不想小鱼今日实在敞亮,开那么些好酒,眼睛都不眨一下,爽气的连张老板都对他有几分客气。倒是邵宁,邵华时皱眉看一眼躺沙发上眨的死猪一样的侄子,暗暗叹道,“不争气,实在不争气,竟连小鱼都不如,这叫他以后怎么提拔邵宁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