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闭上双眼,在脑海中一遍遍的过着内功与枪法,功法直接打入脑中,到免了一天天日复一日的乏味修炼,轻松的便融会贯通,只是火候与变化还得在实战中一次次积累。 转眼间武安国回来已经半月有余,虽然还无法下地行走,但精神与面色都好了许多,武安民每日请安之后,都会在前庭练武,前几日还会喊着李二与他对练,只是李二毕竟是一级人物又不是武将型,次次被打的嗷嗷乱叫后,武安民也觉得无趣,索性自己一遍遍演练开来,虽只有半月,但他对武安秘录所载武学已是了然于胸,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练手对象暗自叫苦,此时他反而希望孙家可以早日来引发事端,到时就可给他们一个大惊喜。 李二一把撞开家门,气喘吁吁的跑入前庭,武安民暗道来了。果然李二喘着气道:“二少爷,那孙家果然忍不住了,这半月探明大少爷已无力起床后,今日他们便将我家在城南的一块田地抢去,佃户们想要反抗,被他带人狠狠打了一顿,现在将我们的人全部赶走,换上他孙家的旗帜标识,真是可恶。” 武安民悠然道:“就这样?没别的了?” 李二奇怪道:“不然还能怎样?” 武安民笑道:“好歹喊叫着要把我武家逐出北海,不欢迎寒门贱民之类的口号阿,居然这么保守。” 李二着急道:“这都骑在我们头上了,还能如何猖狂,二少爷,我已经叫好兄弟们了,还叫了军中数十个与我交好的兄弟,咱们现在就去孙家兴师问罪,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翻了天去。” 武安民笑道:“不急,你让大家都散了吧,被打的那几个佃户,多赔点钱财,让他们好生休养,咱们那块地就让给孙家。” 李二跺脚道:“二少爷这是何意,若是二少爷顾及孔北海面子,大可装作不知,我带人去便是。” 武安民挥手道:“总之二哥听我一句话,不可鲁莽行事,反而要做出一副胆小怕事,一心求和的样子,现在着实不适合跟孙家翻脸。”见李二仍旧愤愤不平,武安民续道:“总之二哥若还认我这个二少爷,就不许有任何动作,给我看好下面的人,不许和孙家有任何冲突!不然就别进我武家大门了。” 这话说的极重,李二呆了一下,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狠狠的挥了下袖子后走开了。 孙家府上,一个样貌英俊的青年随意把玩着手上的酒杯,问道:“你说武家二少爷听闻我们占他田地,不仅没有义愤填膺,还教训了李二一顿?” 下面跪着的正是武家的一个奴仆,这人恭敬道:“小人不敢骗老爷,那武安民不但完全没想着反击,反而封锁了消息,不许任何人告诉武安国这件事,还传令所有人不得与孙家起冲突,能让就让,一切待武安国康复再说。” 青年不屑笑道:“我孙公佑还真是高看了这几个贱民了,以为这人哪怕没半分本事,好歹有腔热血,居然是个软蛋,捏起来都显得无趣至极。你做得很好,下去吧,再有什么,随时向我汇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