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赶电不负其名,在太史慈精妙的控制下不发出半声弦响,便发出一根又一根催命的劲箭,箭出人倒,无一虚发,边射还有心情打趣武安民道:“当日你射吕布那箭还是有点功夫的,怎么着现在又成瞎子了。” 刚才武安民也是拔出追雷,却是第一箭就射偏,若非太史慈见机的快,补上一箭,但是那名哨兵的惨叫便可叫二人今晚的行动宣告失败。 武安民老脸一红道:“老子的箭不射无名之辈,哪像你以此为乐,专在暗处偷袭这些杂兵。” 太史慈冷哼一声道:“别忘了方腊也是老子射死的。”边说抬手又是两箭,将树上的两个暗哨射倒。 武安民左右环顾之后转移话题道:“外围应是清理干净了,走罢。”说完也不理太史慈,压低身子向前赶去,太史慈啐了一口,也跟着去了。 武安民对李典这一路上的布置大为赞赏,暗哨明哨数不尽的出现,废了二人极大的力气,才总算未被人发现来到营帐外围。 这时的二人都换上了曹军衣服,携带标准兵器,惹眼的斩将与武穆枪,是连带也没带。二人又是低头躲过一队巡逻经过的士兵后,对视一眼,跳起跃过鹿角,终于进入营帐内。 武安民道:“李典应在大营中间,但愿他不是那种失眠尿多到处乱转的主儿,不然你我就要逛遍这个大营找他了。” 太史慈突然正色道:“安民你正经答我。”武安民见他问的正经,转头看向他。 太史慈道:“你对夜尿频多这种事这么了解,究竟是不是深受其害,肾亏这种事,李大夫应该是有独门秘方的,藏着不是解决的办法,早点治好才能找女人结婚生子,为我青州延续香火。” 武安民骂道:“去你的,倒是你小子夜夜笙歌,小心早衰,别未到三十便心有余而力不足。” 二人谈笑间,脚下却是丝毫不停,却不防突然与一名小解的士兵撞了个面对面。武安民抢先道:“干嘛的,暗号!” 那人吓得一抖,满手都是尿,怒道:“他娘的你们哪个部队的,不知道小爷是谁嘛?也来消遣老子。活腻了是不是!” 太史慈皱眉道:“我兄弟俩不知你是谁,你若说不上切口,就肯定是奸细。”说罢还有模有样的拔出长枪,歪歪斜斜的摆了个架子。 那人眉头拧成一团道:“tmd定是城内调来的,连老子都不认识。”说罢不情不愿道:“好梦。” 武安民便摆摆手道:“没错,去吧。” 那人生气道:“去你妈的去,下半句呢?” 太史慈把枪收回,挠着脑袋上前道:“大哥你还生气了,这不是稳妥起见吗。”眼看就靠近那人将他擒下。 大营正面突然传来一声震天的巨响,接着便是一阵阵的人叫马蹄与杂乱的喊叫声。武安民与太史慈对视一眼,暗道来了。互相打了个眼色就想先将这人干掉。 结果那人大惊失色中回头看向二人道:“必然是太史慈那小混蛋劫营,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二人随我来罢,我们去找李将军定夺。” 武安民按下太史慈想砍人的手接道:“太史慈那混蛋真是不知死活,难道不知我们早已准备妥当,这次定叫他来得去不得。不知大哥究竟是何人?我兄弟俩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赎罪。” 那人道:“罢了,你们也是尽忠职守,咱们现在要赶紧去保护李将军才是,我乃是他亲兵营头领,叫李曼。” 太史慈这才终于放下杀心,但心中无论如何咽不下气,骂道:“我听闻那太史慈还算好汉,英雄了得,但是据说那武安民,乃是个无所事事,欺世盗名的废物,据说还是个没女人要的处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