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顿思考了一下后,便缓缓点头道:“妥!” 武安民哈哈一笑,单手刀改为双手握住,将弯刀在腰眼处不住积蓄着力量,同时刀头不住的颤抖着,竟是只凭双手,便将刀气贯穿整个弯刀,让整个刀身颤动起来。” 张绣终于收起了玩笑的表情,面色认真的沉吟起来,他作为武安民刀势首当其冲的目标,感觉更是极为强烈,在他的视野中,武安民几乎已经化作了不知多少残影,刀尖更是瞄准向了自己浑身上下所有要害,连张绣都无法把握到武安民真正的目标与进攻方向,只知道一旦武安民出击,便是雷霆万钧的一刀。 偏偏张绣刚才夸口,会等着武安民这一刀,此时迫于面子,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在武安民气势升至顶峰前率先进攻,只得宁气息神,蓄势以待。 两人对峙了不知多久,武安民的气势终于攀到了顶峰,左脚率先踏出第一步! 张绣只觉得面前那原本无数的人影和刀影,重新化作了原本的一人一刀。但却仍旧把握不到分毫武安民的真正进击路线。 武安民右脚再次踏出一步,两人间的距离剩下只有两步,只需武安民再次踏出一步,张绣就将会进入武安民的攻击范围之内。 气势与力道都攀至巅峰的武安民,再不犹豫,双手持刀再次改为单手,但剩下的一步却并没有跨出,或者说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跨出的,只见武安民更像是将自己向前平移了一步一般,转眼便到了张绣面前,腰间刺出的一刀变成了由上而下直直劈出的一刀。 这一切都很慢,每个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却没几个人能看出武安民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这感觉诡异难懂的不行。 最难受的当然还是张绣,此时的他终于在忍不住,他终于生出再不还手,自己将会进入武安民无穷无尽的攻式与潮水般的刀招,至死方休。 这种感觉张绣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感受过了,忍耐不住的他,终于化手为枪,左手化作他那无往不利的炫彩金枪,就这么与武安民的刀锋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没有任何气劲爆发出来,就好像两个全不会武功的人随意将胳膊架在一起一般毫无任何动静。 武安民的刀突然间碎裂成不知多少段,武安民更是吐着血向后飞退,太史慈大惊之下急忙跳出,一把将武安民揽在怀中,着急的探查着武安民的伤势。好在张绣并没有追击,只是不为所知的悄悄将手背在了身后,负手而立道:“是我输了,锁奴兄这一刀,实在是精彩的厉害,本将已有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凌厉的攻势了呢?能逼得本将不得不还手,只怕今日这整个藏春楼,也再找不出五个人来。” 武安民此时已经落在地上,用手擦去嘴角的血渍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锁奴今日才知什么是强中还有强中手。” 张绣哈哈笑道:“今日之事,就这么了了,再有何人敢拿这位小朋友那不实的传言来找他寻仇,即是与我张绣为敌,不怕死的,那就尽管有请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