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长袍。 “你和你那外祖父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克劳狄斯变回了人形,缓缓地说道,“不过着我倒是丝毫也不惊讶,巫师的魔法能力和旧教时代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代不如一代。难怪连麻瓜都开始驱逐你们,你们也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就连一条巨龙也对付不了。” “你撒谎!没有巫师的存在,恶龙早就把麻瓜们都吞噬了,格拉斯兰将不复存在!”萨拉查努力撑起身子,用嘶哑的声音大喊道。 “是我杀了那条恶龙!巫师们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克劳狄斯显然有些激动,“是我换来了格拉斯兰整座城的安宁,麻瓜们感谢我抬举我是应当的。” “这座城真的安宁了吗?”萨拉查轻蔑地笑了一声,“你不过是我外祖父那失败的魔法试验造出来的一条狗。” 这句话显然激怒了克劳狄斯,他的面部表情扭曲着。他走到了萨拉查的身旁,蹲了下来,用一种怜悯的口吻说道:“是吗?那让我们来看看冰灵是怎样作茧自缚的,那条狗又是怎样咬死他的外孙的。” 说罢,他打了个响指,无数褐色如小臂般粗的蔓藤从地上和墙上伸了出来,它们缠绕着萨拉查的身体,将他牢牢地束缚在岩壁上。萨拉查想要挣脱,但伤口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全身都使不上力,此刻他就如同一头待宰的羊羔。 “我突然改主意了。抱歉,我就是如此善变,你的灵魂确实诱人,但是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显现不出它的价值了。”克劳狄斯轻松地说道,“我可以留你一命,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从格拉斯兰那些巫师救走的那些巫师,你都把他们藏哪去了。然后,跪下,为你之前那不尊敬的言语道歉。” “你个畜/生,禽/兽!不过是个野/种,有什么资格这样要求我!”萨拉查大喊着,他从未遭受过如此屈辱,他恨不得马上将眼前这个恶魔给撕碎。 “有什么资格?我看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克劳狄斯弯腰捡起地上那根戈德里克的紫衫木魔杖,“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资格要求你。” “crucio!(钻心剜骨)” “啊啊啊啊——”剧痛瞬间占据了所有的感官,萨拉查感到似乎全身都被锋利的刀片狠狠扎入一般,他疼得完全没有办法思考,眼泪被硬生生逼了出来,他甚至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在剧痛的折磨中晕过去。终于,眼前的人垂下了魔杖,萨拉查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他知道钻心咒是一种多么残酷邪恶的咒语,但今天他才第一次体会到。 “啊,这还是我第一次用魔杖,要知道我通常都是不需要的。不过,你们巫师的发明的咒语的确很有趣。”克劳狄斯轻笑着,用魔杖抬起萨拉查的下巴,“这个魔杖一直在反抗我,我是不是该多试几次才对呢?” “放下那根魔杖,你根本没有资格拿起它,你个狗/娘养的儿子。”萨拉查的脸上布满着汗水和泪水,他那苍白的嘴唇颤抖着,那双充满仇恨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对方。话音刚落,剧痛又再次袭来。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全身的皮肤都被烈火灼烧着,他甚至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直到那疼痛渐渐褪去。 萨拉查低着头,大口地喘着气。腹部的伤口受到撕扯后似乎更加严重了,鲜血渗过衣服,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掉。他不知道戈德里克究竟到哪里了,能不能找到祭司的墓穴。但站在眼前安然无恙的克劳狄斯向他证明了,戈德里克还没有成功。 “怎么不叫了呢?”克劳狄斯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怎么样,斯莱特林,我刚刚提出的条件想好没有?我可是认真的。” “你永远也别想知道…”萨拉查的声音有些虚弱,“格拉斯兰的巫师都会隐匿起来,麻瓜们也不再会把你当作英雄,你就只能做一个孤魂野鬼。你就算杀了我,也永远不会找到他们的了。” “哦,不,斯莱特林…你怎么还是如此天真。”克劳狄斯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不会杀了你的,至少暂时不会,你知道的,我喜欢把猎物玩够了再吃。没有你我还是会有其他办法找到他们的,你就愿意这样冒这个险吗?我说了可以让你活下来,你都走到这个地步了,为了你那所谓正义在这里负隅顽抗又有什么意义呢?” “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了解?哦,抱歉,我忘了你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更不懂什么是/爱,我为你感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