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此时却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指尖和脚尖渐渐的麻木了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了电梯停下打开了门,刘涛却如何都迈不到腿。就在他害怕得几乎要瘫软下去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缠上了自己的手臂,跟着便是身侧一寒仿佛有一个冰冷的人正扶着他一步一步往电梯外走。 因为装得醉,所以,刘涛不得不跟着扶着他的“人”往外走,并一路被扶到了自己的家门口。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瞥,他发现明明感觉有“人”在扶着自己,却看不到半个影子。心里害怕极了,他所幸闭上了眼睛,暗暗想着:管你是妖是鬼,反正我不开门,我就不信你还能带着我穿门进去? 然而,刘涛似乎是想错了,因为他感觉自己口袋一松,钥匙就好似被什么人掏了出来,悬空于空中并缓缓插入了钥匙孔,“唰啦唰啦”转了几圈之后,大门便发出了“咯”的一声打开了。 之后,钥匙又好像被什么人拿着,重新地放回了刘涛的口袋之中。 就这样,刘涛被一个看不到莫不玛却略能感觉到的“人”扶进了家中。之后,那个“人”将他放在了卧室的床上,一双冰冷的无形的又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然后,那双“手”又拿了条冰毛巾替他擦了干净,又弄来牙刷替他漱了口,最后,那双“手”又给他换上了睡衣。 在这期间,刘涛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双手拂过身体时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自己太冷,会惊到他一般。 死死地闭着眼睛,刘涛一动都不敢动。感觉一股似呼吸又不是呼吸的感觉靠近了自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自上往下地盯着自己看。 鬼压床吗?!刘涛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出声。 可能是过于紧张了,这一夜虽然没有真的喝醉,他却也很快就入了睡,并且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 讲到这里,刘涛似乎又流了眼睛,一个劲儿的偷偷抹着眼角,抽了抽鼻子,道:“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睡衣是妻子新手做给我的,上面还有一朵白色的山茶花,那是云南最美的花,也是她最喜欢的花!” 点了点头,我们大概明白了他所遭遇的一切。 “这么看来,你还真是遇到了什么非‘人’的事件啊!”苌菁仙君打着一副有点儿官腔的口气,说着很现代的话。 “嗯,我也这么觉得,而且你们知道吗?我一个男人,平时工作又很忙,根本没时间收拾房子,可是我的家却一直都很干净,就像有人天天打扫一般!”刘涛将软杯小心翼翼地折好之后,扔到了一个路过的垃圾箱里之后,轻声道。 “看你讲述这一切,除了难过,我倒没看到什么害怕,这种事儿一般人都会很害怕的吧?”我给酒壶塞好塞子之后挂回了腰间,好奇的淡淡问道。 “是啊!”张临凡似乎也有些疑惑他的态度,追问了一句道,“莫非你心里已经有什么数了吗?” “其实,你心里知道吧?”苌菁仙君又重砸了一次道。 “是,一开始我确实很怕,但是,发生得越来越多,天天都是如此,我早已经不再害怕了!”刘涛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很坦然,微笑着继续道,“因为,我知道,那个看不到的‘人’无论是什么,都不会害我,那,‘她’不会害我,我又为什么要害怕‘她’?” 我转过脸去看着他,以灵气偷偷探了过去,却未能察觉出任何异样,连一丝阴气都没有,如果不是他自己说,我一定不相信他遇到过这么怪异的事儿。 苌菁仙君轻轻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道:“既然你不害怕,好像最近也不是总喝醉,那为什么还要带着我们去看呢?况且,丢的东西都是你束之高阁的,丢了又没什么!” 这句话好像触动了刘涛,只见他也蹙起了眉头,坦然的脸上现出一丝抽搐,过了好久,才继续说道:“怎么会没什么呢?那套嫁衣是我妻子的奶奶亲手做的,每一针每一线都代表着爱,连每一片银饰都是手工打造亲手用银丝缝上去的,我妻子说一定要在结婚那天穿上,至于那项圈是我妻子从小到大都不离身,结婚前我看到有些暗了,她才脱下来去银器店洗的,这些都是我妻子最喜欢的。苌菁,你们说说看,这些不见了,怎么会没什么?只不过,我明白,人死不能复生,留着念想也不过是自己平添悲痛罢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