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着那个背影地颤抖,“他”转过了身来,望着我脸上带着笑意,再次问道,“这大姑娘能看见我不说,还不怕我,这世上还真有书里写的那种事吗?” 低下头浅浅地笑了笑,我上下打量着这个东北老人,哦,不对,“他”现在应该是个东北老鬼了—— 长得还真是憨厚老实又精神,发型干净又精神;穿着一件黑色的半袖衫,和一条浅色的棉质休闲裤。 嗯,还真是一个时尚又有品的老人,难怪女儿会嫁得那么好,有那么多要了他命的彩礼。 “姑娘,你到底是谁呀?”老鬼走到了我跟前,饶有兴趣的一边观察我一边问道。 “他”才一靠近,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水气,和一股子湿粘的鱼腥味儿。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跟你打商量的!”突然想要喝口酒,却想起之前将酒壶放在了客厅里,于是,我只好作罢了,看着“他”说道,“也算不得商量,其实,你同意不同意,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话很显然让这个东北老鬼觉得很好笑,一抹略带嘲讽地笑容立刻显在了“他”的脸上。 “这姑娘真有意思,我已经死了,是个鬼,我就不走,你能把我咋的?”“他”笑过之后就严肃了起来,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轻轻叹了口气,我拿眼睛横了“他”一下,道:“真以为你死了,别人就拿你没办法?哼,你真当这世上没有神仙了吗?” 说罢,我翻手催动了一个“土诀”,轻轻一甩就落到了“他”身上,因为“他”是死在水里的,不怕火不怕雷,但是水来土掩,所以,当咒诀施在“他”身上之后,也会非常难受。 “住,住手啊!” 东北老鬼开始在原地扭曲,整个鬼看上去完全无所适从,一双眸子里再不见了之前的笑意,取而代之的,尽是满满的恐惧。 看够了“他”这副受刑似的样子,我工手食指中指掬在了一起,跟着一弹,口中念道:“破!” 话音一落,那缠在东北老鬼身上的“土诀”便化成一股烟,消失不见了。 “哎呦,我的天啊!”似乎一下子轻松了,东北老鬼一下子瘫坐在地,指着我质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 懒得搭理“他”,我将“土诀”从“他”那搜集来的信息团进手中,并跟着掐动了手指好一阵占算。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心中总算是轻松了一些,收起了手势,道,“这位老先生,我知道您死的冤枉,你以一缕残魂将我们引来这里也不过是想替你伸冤!” “我?”东北老鬼一双灰白的眸子里满是疑惑,沉思了很久,问道,“我什么时候去找过你?” “你的残魂是没有意识的!”我望着“他”回答道,“它是从你现在的灵魂中剥离出来的强烈的执念,虽然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去找我,不过,我确实可以帮你!” 点了点头,“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其实“他”真的不是坏鬼,因为当“他”从亮亮身体里出来之后,站得离孩子远远的,应该是怕自己的鬼气和寒冷的水气伤着孩子。 “那,你刚才算到了什么?”又是沉默了许久,“他”这么问道。 “怎么说呢!”我调整了一下坐姿,面向了他回答道,“你死得确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