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煞媚斗得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凌真和胡布仍旧如往常一要回学校去上课,而店里的生意又突然变得很忙。 为了躲清静,我将店里那一大帮子根本来意也不在我的小美女们丢给了三个大帅哥,而一个人跑到洱海边吹风。 平时黄昏,都是一轮金灿灿的落日投在湖面上,给人一种安逸的感觉,面今天,它好像被涂了血一般,红得染了我的眼睛。 晃晃忽忽中,我将最近发生的事一一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总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却又一时找不到问题出在哪儿。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溢满了泪的眼睛,它就那样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诉说千言万语,却又透着一股子难言之隐。 “咝”感觉全身上下都有些疼,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醒了?”张临凡的声音温柔地响了起来。 “嗯!”翻了个身,我发现自己正窝在他的怀里,便缩了缩身子,道,“我怎么回来的?” “我抱你回来的!”将我搂得更紧了些,张临凡的脸贴着我的头发,温柔地笑道,“忙完之后,我发现你睡在了洱海边上,脸上还淌着泪!” “是吗?”我抬起手来抱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道,“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可能是梦里的那双眼睛哭得太伤心,我也受了传染吧!” “有我在!”张临凡搂紧了我,继续说道,“睡吧,保证你不会再做恶梦了!” 躺在他怀里,我的不安感确实消散了大半,所以,我轻轻点了点头,并闭上了眼睛。 明明很疲倦了,眼睛也闭得紧紧地,但是,就在张临凡贴在我颈后已经发出微微鼾声,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来,解决了煞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过几天就是跟宝珊一起出游的日子,我们应该就能跟机枢见面了,这段日子里,凌真和胡布倒是又教了我们不少东西,更是被他们两个强制着拉着早起,说是要加强气的训练,每天都要跑上十来公里。 说实话,凌真和胡布确实在这人世间累积了不少经验,至少,不再像我印象中那样,一个刻板木讷,一个憨厚单纯。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个本都应该不是恶毒的人,但是,最近我却发现,他们似乎变得比以前果决了不少。 说白了,就是狠上不少! 前几天,我们在讨论是不是机枢还有教化的机会,他们两个却一致反对这种做法,并且告诉我们,之前我们一直失败并且受伤的原因就是我们过于善良仁慈,就算是张临凡的“神鬼诛杀术”也是未用全力不肯痛下杀手,毕竟,对方已经毫无人(小生)甚至可以说是残忍,我们那些小打小闹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应该是下手要多重就有多重,要多狠就有多狠,因为,我们心软对方却不会心软。 这话虽然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却让我有一种之所以事情演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全是因为我们自己造成的错觉。 当然,也可能并非错觉,事实就是如此。 就好像之前遇到的“讨糖婆”,如果从打一开始我们就下定杀手,也就不会引来后面那么多的麻烦。 想着想着,我感觉到张临凡搂着我的双手越来越紧,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想到明天分明可以跟宝珊一起出去蹭个旅游很开心,却还要正面面对机枢那个包藏祸心的家伙,我就不禁愁上心头,转过身去将脸埋在张临凡的怀里,我努力将那些胡思乱想全部清出脑海,渐渐地我也浅浅睡着了。 本以为这几天还能消停些,但是,宝珊不知道为什么突发奇想,非要拉着我们去游乐场玩。 面对这个差一点儿就被连累害死的人,我们哪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所以,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对于我们来说,游乐场倒也算是个新鲜的地方,也正好可以去见识一番。 “你说,今天的小宝珊怎么这么开心?”张临凡拉着我的手,低头轻声问道。 抬起头来看着前面挽着苌菁仙君手臂,正晃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说着什么的宝珊,我没有解释,而是露出了一个理解的笑容。 我是没说话,倒是云螭突然神秘地笑道:“不光开心,还打扮得很漂亮呢,女不光为悦己者容,也会心爱者悦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