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揖,然后向那位老医工道:“医工大人,老汉信得过您,您说值多少,便是多少。” 老医工一愣,旋及笑了起来:“既如此,老朽就用半匹绢,一石栗来换这药方,王老汉你看如何?” 听了此言,边上的百姓皆尽吸了一口冷气,倒是孟管家面带微笑,啥话也不说,而陈只也在那暗暗点头,这老小子太会做人了点,这些东西,正是今日孟管家给他治疗自己的医资,至少够这一家子人好几个月的生活了。 那位王老汉听了此言,似乎觉得太过贵重,正要开言,这时候陈只先站了出来:“就这样罢,只虽然年少,但也自告奋勇,做个证人如何?”陈只这么一发话,那位王老丈也只得点头应允,这件事,就这么给摆平了。另外,老医工还自靠奋勇地接下了这名患儿的诊治工作。而陈只出来的时间也久了,身子早就乏了,就在诸人的劝说声中,离开了王家。 到得门外,才看到陈府的家丁已然赶着一架那种只有在博物馆里边才能看得到的马车候在了街边。折腾了一天的陈只早就一身酸麻,道别了把自己送到门外的诸人,那位读书人恰好也与诸人出了王家,看到陈府的公子冲自己等人道别,便稍退微揖算是还礼。 “今日多谢这位兄台之援手。还未请教高姓大名。”陈只笑道。这书生赶紧应道:“不敢当公子如此称呼,不才张进,字逸达,蜀郡人士,见过陈公子。” “原来是逸达兄,今日得兄台之助,只甚感激,奈何身体不适,来日再与兄台一聚。”陈只记下此人之姓名,在孟管家的搀扶之下上了马车,就倒靠在了那垫上了软毯的车内朝着陈府行去。就在那马车的晃晃悠悠中,累了一日的陈祢已然睡了过去。 到了陈府门前,孟管家探头过来正要唤陈只下车,确见陈只已然睡了过去,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丝笑意,示意那些要过来帮忙的家丁噤声,缓缓地连人带毛毯一块儿给抬入了府中,又唤了那两位侍候陈只的丫环叮嘱了一番之后方才离去。 待到陈只再次睁眼之时,已然天色昏黄,陈只啊呀一声坐了起来,倒是把斜倚着榻案,无聊得打磕睡的两个丫环给吓了一跳,赶紧向陈只行礼:“奴婢贞(瑟)儿,参见公子。” 陈只总算又多知道了一些府里人的名字,年纪稍长,喜欢眯着眼睛瞅人的这位是陈贞,而那个脸还带着婴儿肥,看起来显得有些天真的少女自然是瑟儿了,这名儿取的不错,至少不是啥子春梅秋香,听得人发腻。 “嗯,快起来吧,我这睡了多久了?”陈只有些脸红,没想到一上了马车,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连自己是怎么让人给整到这榻上的都人事不知,看样子,这副小身板实在是缺乏锻炼得很。 “不到一个时辰。公子您先洗漱一番。”陈贞笑道,那长缝眼眯的月牙似的,不过,长长的睫毛让那眼眸儿看来颇有味儿,陈只也不客气,接过了那张打湿的毛巾擦了擦脸,紧接着,边上的那位瑟儿递过来的事物却让他楞住了,一个打开的小盒子,里面是一种透着淡淡荷叶香位的膏状物。 -------------------- ps:主角的名字中的只字会被起点的后台系统辨识为只字的繁体字,所以有时就会变成只字,这让晴了头大无比,却又无可奈何,还望诸位兄台体谅一二,非是晴了不用心,奈何后台系统玩弄人……(未完待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