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注意身边有没有来人。” 孟管家轻手轻脚地也凑到了墙角处,向外探望过去,这个时候,陈祗正好牵着贞儿的柔荑,拉着她站起了身来,不知道陈祗说了什么,那丫头像是害羞一般地在那不停的摇脑袋,公子一脸淫笑……罪过罪过,公子爷的笑容应该坦荡威仪才是,想来是老孟我眼花看错了。 且不说孟管家在远处偷窥,陈祗牵着贞儿的手朝前行:“既然不要我替你揉也罢,咱们先回院里,你也不看看,这可是石板,不是屋里的地板,这么薄的裙子,这么一下就跪了下去,哪有不疼的。” 贞儿胡乱地抹了把脸上的泪痕,由着陈祗絮絮叨叨地牵着自己的手朝前行去,心里边涨得满满的,刻意撅的嘴儿时不时从边角出溢出丝丝压抑不住的欢喜,已然把方才公子的坏处忘得一干二净,只为公子能如此心疼自己而份外甜蜜。 孟管家望着渐渐离去的背影,终于直起了身形站了出来,颇有些遗憾地叹息了声:“陈俊那小书生还真好命,生了那么俊的闺女,可比我家那小畜生有福气多了。”孟管家似乎忘记了,当年自已抱着刚刚生下来的孟广美,连称老孟家终于有后了,乐的差点儿昏过去的场景。 -------------------- “这是巴郡严太守托进给公子带来的信。”数日之后,一身风尘仆仆的张进站到了陈祗的跟前,恭敬地将用一根丝带系着的帛书递上前来。 陈祗接到了手里,冲张进笑道:“这几日可辛苦你了,这一趟还算顺利吧?” “挺顺利的,严太守可是对咱们陈府秘制的这江阳窑酒赞口不绝,就在小的去的当日,严太守一时不查,就那么两三盏把自个给灌醉了。”张进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满脸尽是笑意。 听到了张进所言,边上的孟管家也乐的直咧嘴:“那是,咱们公子教授的这秘法所酿的佳酿,岂是普通烈酒可比,严太守虽也算是酒量过人,不过还是逃不过这一关。”孟管家怎么都有点兴灾乐祸的架势,眼见陈祗瞅了过来。 孟管家压低了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道:“当初每每老主人与这位严太守相聚,严太守自持酒量,总要把老主人给灌的不省人事。” 听得陈祗头皮发麻,看样子,这位严太守也不是个地道人,借着自己的优势来打压执友,看样子以后去拜访这位世伯之前,最后先打探清楚,免得到时候自己这个晚辈马失前蹄如何在巴郡失了脸面的都不知道。 “好!很好,替我父,嗯,替我让严世伯舒服了,使我江阳陈氏不至落了面子,当记你一功,呵呵。”陈祗自然要对张进勉励一番,毕竟他带过去的酒替自己那便宜父亲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张进早在边上听到了孟管家之语,听到了陈祗这半开玩笑的话,亦不由得大笑了起来:“说来,还是公子厉害,不需出面,已然胜了严太守一筹矣。” 陈祗亦笑着摇了摇头:“哪里哪里,严世伯与我江阳陈氏乃是至交,祗身为晚辈,自不敢相较,只能怪这位世伯太过贪杯而已,窑酒虽好,也不能贪杯哦,嘿嘿……”陈祗还洋洋得意地用了一句后世经典的广告词。可惜,孟管家跟张进对陈祗这话都不太感冒,属于是非广告所能吸引的消费者群体。 嗯,倒是,既然已经做出了高度酒,自己是不是也该考虑研发一些壮阳滋阴的酒类,别以为三国时代的人都只是以吃饱喝足为要旨,那只不过是指普通百姓而已。 -------------------- ps:强推了,嗯,大伙,都瞅,瞅着高兴就投点票票,瞅的激动的话,就收藏了吧,反正也就是动根手指头的事,对不?(未完待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