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急得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喂!纪总!你醒醒!” 好消息是一巴掌下去,纪春潇鬼迷日眼的表情瞬间就消失了,他眼神都清澈起来。 坏消息是她扇得太用力,纪春潇捂着脸颊疼得倒吸凉气。 这下谢晴放在他鼻子下方的手终于又重新感觉到了气流的流动,片刻之后他在洗手台上坐直了身体大声咳嗽大口呼吸。 见他终于恢复正常,谢晴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抬手擦拭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这是她第一次跟人接吻,她也不懂得该怎么中途换气。 只是谢晴肺活量大,所以她能坚持很久。 而养尊处优的纪春潇不仅肺活量小,他还很享受这种被谢晴搞得呼吸困难的情况。 他再不恢复呼吸,她就要喊医生对他执行急救了。 要是医生问起来纪春潇是怎么搞成这幅尊荣的,谢晴还得回答说他这是被她吻窒息的。 想想那个尴尬的场面,脚趾扣地的谢晴感觉她也要窒息了。 她还没放松多久,纪老板的指责就来了。 纪春潇用左手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声音飘忽地说道:“谢晴,你打我。” 经过他的提醒,谢晴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她刚才情急之下好像确实扇了他一巴掌。 纪老板身为财团纪家的继承人,这辈子怕是没受过什么罪,结果今天又是被她亲到窒息又是被抽了一嘴巴,这倒是把之前他没遭的罪都受了一遍。 谢晴开口为自己解释:“刚才情况紧急,我扇你是为了救你。” 纪春潇的右手向后撑在洗手台上维持自己上身的平衡,左手则捂着胀痛的脸颊试图给它降温,他就以这个姿势坐了一会儿之后,那双翠色眸子才逐渐恢复往日的光亮。 他今天在零下十几度的室外被吊在缆车里半小时,送来医院的时候高烧到38.4c。 那装着退烧药跟消炎药的吊瓶还没扎完,纪春潇为了追谢晴就把针给拔了,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候他的状态应该很差。 可是刚才他跟谢晴吻了一段时间之后,纪春潇感觉自己感冒带来的头疼感消退不少,就连身上也不像之前那样烫得他烦躁不安了。 高烧退去之后,他身体深处泛起的是另一种渴望。 他用长腿勾住谢晴的腰,将她重新勾缠到自己面前来。 “我不怪你……”他在她耳边这样说,“谢晴,你打得我好爽……” 他说话时的气流吹拂在谢晴的耳侧,弄得她凡是被他呼吸拂过的地方都泛起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痒。 在omega的勾引下,谢晴的脑子也在朝着另一团浆糊发展。 她难以控制地顺着omega与她说话的动作吻在他的脸颊处,并且一路沿着下颌吻到他的耳后。 omega的手又一次攥紧了谢晴后背的布料。 谢晴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就是这个时候冒出来了,这件保洁服是她租来的不是她本人的,她不喜欢纪春潇情到浓时还要摸着别人的衣服布料。 刚才纪春潇要扒谢晴的衣服,她像个贞节烈女一样紧紧护住。 这会儿不用纪春潇动手,她自己便抬手把保洁服上半身衣物的扣子全部解开,并随手将衣服扔到了旁边的马桶盖上。 脱掉保洁服之后,谢晴只穿着运动内衣的上半身就以极强的视觉冲击力闯进纪春潇的眼睛里。 这次谢晴还没有吻他,他自己便屏住了呼吸。 他此前每次见到谢晴时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