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谢晴没有磨蹭,omega的话让她的鼻息明显加重了。 她只是愣了一瞬,接着便立即将冰淇淋包装盒简单地扣上塞回到冰箱里,然后回身直接搂着omega大啃特啃。 纪春潇刚才还担心谢晴问他纪春时的事,这会儿与她亲密时倒是能暂时放下脑子。 只是那颗定时炸弹始终在那里,时不时地在舒爽中让他紧张一下。 他的紧张让谢晴情不自禁地去咬他的后颈,被标记的痛又让纪春潇忍不住发抖,将alpha缠得更紧。 纪春潇坐在谢晴的腿上、靠在她的怀里,他的身体被谢晴所禁锢,他双手环着她的脖颈垂下头颅接受她信息素的融入。 他又问出了那句问题:“可不可以永远待在我身边?” 这个问题谢晴回答了许多遍,这次临时标记结束后,她将牙齿从他后颈腺体拔出时,她再一次做出了同样的回应:“好。” 临时标记结束并不以为着亲密的结束,它意味着更进一步的开始。 只是这次明显要比昨天更加克制,昨天不用长时间见人,谢晴想怎样就怎样。 现在他们还要赴宴,要尽量保持外形的得体。 谢晴的亲吻向来很小心,她从来不在纪春潇能被人看见的地方留痕迹。 但是如果将他紧紧裹在身上的衣物解开,便能看见藏在其下的白色画卷上那红梅斑驳的痕迹。 谢晴上头的时候也忍不住说一些平时她不会说的话,“你这副模样如果被你父亲知道,他会不会觉得他的儿子很……” 纪春潇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此刻脸颊红透了,眉梢眼角都透着一股媚态,他声音不稳地说:“不要讲。” 谢晴记得之前她有问过类似的问题,只是当时她的问话没有具体到他的父亲,而是用笼统的家人来称呼。 当时纪春潇很坦然地说他家人知道到他欲念很强,结果现在他倒是知道害羞了。 人家都是在谈恋爱中越谈脸皮越厚,他倒是越谈恋爱越矜持。 谢晴平时是个温柔阳光的人,这种时候坏心眼倒是一箩筐。 他越是不想听什么,她就偏偏要与他说什么。 纪春潇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躲起来。 但是她又使坏地箍住他的腰,让他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她平时不尊敬地叫他老登什么的,这种时候倒是愿意哄着他叫他几句哥哥。 只是这哥哥叫得也是调笑意味居多,让纪春潇越发无颜面对她。 要说易感期的烦恼有什么,其中之一肯定是频繁洗澡。 谢晴从酒店离开的时候要洗澡,去正式赴宴之前也要沐浴更衣。 俩人在美莱穿的衣服是纪春潇提前找当地设计师定制的。 即便远隔重洋,在精确的维度数据下,两人的衣物也做得分毫不差。 谢晴换好衣服后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她由衷地发出赞叹,“你找的裁缝真不错,能把我这么土的人收拾得光鲜亮丽。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还真有些道理。” 纪春潇走到她身边来从侧面搂住她的腰,顺势亲吻她的脸颊,他不高兴地说:“你在晶城的常服也是我买给你的好吗?怎么?你这是嫌弃我的品味?” 谢晴抬手掐他的脸颊,气鼓鼓地点评道:“你还好意思提?我九分的颜值在穿上你那些衣服能降到7分!我本以为你天生对女人的衣服就没啥眼光,毕竟我穿你爹买的衣服都比穿你买的衣服更好看。” “结果从美莱这几套订制战袍来看,你根本就不是没有审美,你只是怕我在联邦被人勾引,所以特意买丑衣服、丑眼镜给我穿。” 纪春潇心虚地移开视线,并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