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凸起,一阵阵酥麻从裴寂的脑仁直冲而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沅的衣衫到底是白穿了。 当她感受到被硬物相抵以及裴寂那不自然的神情,这才红着脸将他推开,背对着他,默默地将肚兜打了系带。 二人都没再说话…彼此内心间都有道鸿沟。 那座跨不去的坎,裴寂心想,总有一天要将它砸了! . 就这样过了几日神仙般的日子,江沅和裴寂的也日渐康复,但彼此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回宫的事。 哪怕都没有再讨论过一次,那在峭洞外,射中江沅的人究竟是谁。 裴寂也没识趣地没再提过,让江沅随着自己离开的请求。 因为他知道,这皇宫是必须要回。 而有些事也必须要处理,否则不论江沅跟着自己逃到哪,仍然会有性命之忧。 但是,若要重回皇宫,需要一个契机。 隔天,这个契机便到了… . 这日,江沅正坐于背风的院中围炉煮茶,裴寂则随着老伯外出捕鱼去了。 临走时,这只鲛仍嫌弃地不愿穿上捕鱼服,但寄人篱下,终归要坐下无可奈何的事。 是果,江沅几经劝导,表明捕鱼而已,坏不了常纲。若有再坏也敌不了捕鲛人与鲛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掐着时间点,想想裴寂也该回来了。 江沅隐约听见一阵清脆的马蹄声遥遥传来,她凝目望去,但见一人策马而来,那个男人着一身石青锦袍,身材修长,面容清秀隽逸,浓黑的剑眉,黑亮的眼瞳,挺直的鼻梁下,嘴唇高高扬起,笑容罕见的干净又爽朗。 行驶至小院前,“玉面阎王”勒马停住,纵深跃下马来。 他矗立在门前,勾唇盯着她,唇边的笑容依旧玩味,不过漆黑的双眸中,却在一瞬间透出某种警告和漠然。 赵凌煜不紧不慢的地朝她走来,在她对面的小凳上坐下来,毫不客气地扒了一个橘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江沅自看清来人后,心就怦怦直跳,她不确定他这次孤身一人前来寻她的来意,一想到这更觉得心慌意乱,有点不知所措地鹿眼圆瞪瞧着他。 “谁派你来的!” 江沅镇定地问道。 赵凌煜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大敞着折在小桌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闲闲地垂在膝上,手背上青筋蜿蜒,在太阳下莹莹凸显。 那双清隽的眸夹着玩味地笑,促狭地在她身上打量。 半晌,漫不经心的腔调响起。 “江沅,你希望是谁呢?” 对面的少女闻言一怔,目光微凝,幽幽地瞥向他。 “莫不是有人不愿意让我回宫,如今你这次来怕是要跑空了。” “呵呵…我既然此番能过来,自然能保你平安。” 赵凌煜起身,负手踱步。 “皇宫内暗流涌动,即便你不回去,也依然会被卷入其中。与其随波逐流、不如激流勇进。” 他走到江沅身边,蹲下与她平视,语调闲散,意味深长地轻叹口气。 “江沅…你还甘心吗?” . 一想到王皇后,江沅心生胆寒。 可冥冥之中似有注定。 因为赵凌煜还说了一个令她不得不回宫的理由。 《皇家密志》那本禁书有消息了! 据赵凌煜的内探打听到,皇家在清理文渊阁的藏书时,意外见着了角落的《皇家密志》,本想翻开来一探究竟,结果被“老人精”眼疾手快抢了去。 “哎哟!这哪里是咱们能看的东西呀!脑袋不想要啦?” “老人精”翘着兰花指,甩着拂尘,将那本秘志又重新放回了里间的珍宝阁内。 珍宝阁…江沅从未进去过,那里是珍藏着历届皇家密宝,多有和壁隋珠。 没想到这本密志居然能与之比肩,束以宝阁内,可见…内藏玄机。 一想到这,江沅便有些激动,捕鲛人的身份秘密或许不日而解,自己也将无愧于家族荣耀。 可江沅却遗漏了很重要的一点,皇室的覆手翻云,尔虞我诈,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靠近皇室想要正名,无异于以卵击石,这正是母亲最想要告诫她的。 可此时的江沅并未想太多,不日她便乘上了回宫的马车。 马车内,气氛异常诡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