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始终闭嘴不谈,垂眸散漫,别人看来,心思都不在这了。 “谢总?” 谢延:“继续。” 时瑜川也在家里等着谢延回家,一盏落地灯亮着微黄的光芒,他坐着织手套,反正也不会太困。 只是这个工作过于繁琐重复,时瑜川平时都是按时按点的睡觉,没一会儿歪着头睡了过去。 沙发柔软,质感很好,就是面积比较小,导致时瑜川的身体缩起来,睡得七歪八扭的。 等谢延回家就是看到了这一幅场景。 他睡得沉,雪白的皮肤被灯覆上一层淡淡的金芒,毛绒绒的看起来很好摸。 谢延也上手了,他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脸颊的一刹那,时瑜川下意识往谢延的手心靠着。 而后手渐渐往下,停留在左耳边下的一个凸出的疤痕,指腹摩挲着,带来几分痒痒的感觉。 下一秒,时瑜川身体腾空而起,被人稳稳的抱在怀里,动作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依旧没睁开眼,只是往更暖的地方靠去,汲取温暖。 上楼梯的时间比平时慢了很多,快到门口时,时瑜川忽然用手轻拍谢延的后背,像是哄孩子的手势,梦中呢喃道:“没事的不疼了。” 轻轻的一句话,却让他魂牵梦绕很多年。 也无端端的在他心口上刺了一下。 谢延将时瑜川好好的放在床上,轻轻盖上被子,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床边,室内没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他专注的盯着他。 平时睁开眼时这双眼睛很亮,藏不住心事,谢延用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无比熟稔的在时瑜川的眼皮 上轻轻落下一吻。 晚安。 没过多久,a市发生了大新闻,老牌企业乐泰集团将正式被君延集团彻底收购。 杂志,公众号,媒体新闻,只要是各种能传播的网络途径基本都能搜到。 比起乐泰破产毁掉,被人收购似乎也不是一件正大光明的事情,只能侧面说明,时与淮他们妥协了。 他们依旧是乐泰的一份子,但是再也没有话语权,相当于是每年拿分红的无权股东。 时瑜川也没想到谢先生会把这件事情处理的这么好,既不会被人落下话柄,还能正大光明的将乐泰吞入腹中。 商人呐。 大概是临近元旦,元旦过后没多久就是除夕佳节,外面的商铺已经有点跨年的味道了。 时瑜川也不是没试过跨年的,虽然那些年一直被管着人身自由,但大学那几年确实是轻松自由自在。 可惜的是,他跟班上的同学不太熟悉,所以毕业后联系不多,跟舍友关系还好,刚毕业那会儿宿舍群里还热闹着,只是时瑜川心情不佳,只愿意一个人待在自己的世界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