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无可奈何。 结束工作后,时瑜川转过身才发现谢延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设计册早被整整齐齐的合上放在桌子。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时瑜川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监控录音。 证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大概就是他这个人的眼睛长得就很像监控眼。 虽然这家里有很多这种监控,红点,被盯着其实也有点不太舒服,但他觉得谢延应该不会天天都去看监控吧,安慰自己是来防贼的话,会好很多。 锁好门,他们沿着楼梯上三楼,时瑜川问他:“你刚才盯我很久了,眼睛累吗?” 谢延摇头:“看你不会累。” 进了房间后,还是习惯性的一个深吻,或许是时瑜川刚喝过水的原因,口腔内部特别的湿滑,还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谢延吃了很久,最后没忍住在他肉肉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好痛。”时瑜川真是有点受不了了,他想拔了谢延的那只尖齿。 谢延皱眉,捧着他的脸,让他稍稍抬起来,仔细观察片刻,又说:“可我已经很轻了,以后更深更重的话,你要怎么办呢?” 噌的一下,时瑜川的脑袋像火炉似的冒烟,他想起今天中午的时候,谢延用嘴沿着肚子下方一直往下面。 连脚踝都不放过,虽然那时候的时间有限,但他的脚踝处也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总之他是生物意义上,浑身都被咬了一遍,实在是太狠了,导致下午时瑜川死撑着,谢延抱着他的时候,他才受不了睡过去的。 唔……形容晕过去也可以。 “我不知道。”时瑜川很认真的想了,然后也很认真的给出答案。 谢延明明只是开玩笑的话,他听了也会考虑很久。 因为伴侣生活不可能没有“xing”,那是调剂品,又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柏拉图。 “别乱想。”谢延用拇指擦了擦他眼角的位置,“不会让你很痛的。” 时瑜川挑眉,嘴角扬起弧度:“没关系,第一次痛一点也正常,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弄痛我的,嘴唇除外。” 嘴唇很脆弱的,伤口也是裸露在外,被人看见,真的会丢死人。 谢延忽然低下头,然后又深深的呼气,深深的吸气:“宝宝,你真的……” 他抵在瑜川的额头上,闭着眼,没说完下半句话。 时瑜川问他怎么了。 “没事,明天要早起,晚安。” 时瑜川应了一声:“晚安。” 第二天时瑜川睡过头了,他猛地一起床,还没来得及洗漱,余光便看见床头的便利贴。 他撕下来一看。 ——帮你请假了,休息一天。 寡言少语,字迹简约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