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时瑜川回过神:“老管家,怎么了?” “刚才谢总给我打电话说让您早点休息,不要等他了。” 时瑜川疑惑:“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管家笑了笑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但时瑜川说完就记起来自己的手机放楼上充电,忙不迭的上楼去。 恰好营养师也从中岛台那边走来,摇头轻笑:“看着有点神不守舍。” 管家提醒:“谢总都七天没回家了。” 营养师顿时懂了。 时瑜川回到二楼发现,手机里确实有两三条未接电话,但也不打算拨回去。 他打算做一晚上的针线活,也要等谢延回来。 十一点,管家敲门问时瑜川客厅要不要关灯,他们要回去了。 时瑜川从走廊的位置看下去,说:“留前院的灯就好,剩下的都关了吧。” 回到室内,时瑜川喝了口水,发现的手腕有点僵了,意识到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便揉了揉坐在原位,给谢延发消息。 没回,应该还在飞机上。 时瑜川将椅子的角度调整一下,自己躺在上面,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旦他陷入更深沉的睡梦当中时,就好像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他拉入梦境深处,他梦到谢延被人困住了,画地为牢。 时瑜川在画面的另一角站着,他似乎能感受到谢延心里那股挣扎,要突破的心境。 他动了动嘴唇,想要上前,却被一股力量牵扯着,让他无法前进。 但很快画面一转,再一次见到谢延,他满脸鲜血,看得出来原本的白t恤跟牛仔裤上一大块一大块的血渍,他的额头也被打伤了,血流慢慢的一滴一滴的留下来,睫毛出沾染了几分血色。 路过的医生护士没有一个上前帮忙,像是接受了谁的指令,冰冷的机器人。 时瑜川这次想也不想的冲了过去,然而那股奇怪的力量没有像上一个梦境那样阻止他,反而是推着他的背走到谢延身边。 他脚步一顿,停在谢延的旁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的脸,他以为摸不到的,然而都能实实在在的触碰,掌心那股粘稠温热的感觉。 触碰的那一下子把时瑜川从深梦处扯回来,时瑜川轻喘着气,茫然的望着前方。 周围很安静,他还在设备房里,刺绣的图案只做了一半……一切一切都跟自己睡着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时瑜川感觉嗓子有些干,刚才那场梦弄得他出了一身虚汗,现在还是没缓过来。 他看了眼时间,原来才过去十分钟。 时瑜川拿着空水杯下去倒水喝,因为客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