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虽然学过,但毕竟也不是特长专家,但山水鸟林也是国画中最基础的。 再难一点,就是意象。 时瑜川小时候参加过小学兴趣书法班,只学了两个学期,抓毛笔的姿势很标准,标准的像小学生,谢延莫名看了几眼。 时瑜川并未察觉。 他专注认真,想着学谢延那样临摹,结果谢延只是一沾一点,一落一划,山的轮廓就出来了,而且阴影虚虚实实,很有功底。 但是时瑜川看傻了。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谢延的脸。 “看清楚了吗?” 时瑜川:“……” 谢延说:“先感受一下,可能跟你平时画画的感觉不一样。” 结果就是时瑜川画废了好多纸,做不到谢延那样的从容,近看一坨,远看也是一坨,反正就是不像山。 时瑜川泄气:“好难。” 谢延绕到他身后,握着他的手,带领着毛笔的运行,简简单单的勾勒出山的形状,顺便点缀了一下,在天空飞翔的鸟也画出来了。 时瑜川另一只手压在纸的左下角,最后被谢延掰出来:“不要紧张,这种都是随便画的。” “也不一定是山,鸟,树,或者其他动物,你比较擅长的,都可以试试。” “不要考虑细节问题,先把形画出来。” 时瑜川认真的点头。 从早上到中午,时瑜川画了几十张,从第一张的一坨东西变成最后一张勉强能看出来是一棵树。 其实也不勉强,时瑜川有美术功底,只是阴影……用毛笔的力度貌似太重了,这个得练习,今天是学不完的。 “吃完饭还要继续吗?” 时瑜川眉眼舒展,眸色很清:“你要是累了,先休息,下午还有时间,我再练练。” 谢延双手绕到背后:“晚上呢?” “我单子还有呢。”时瑜川现在完全拿单子来联系,前段时间去美国,天天跟谢延腻歪在一块。 菊花残,满地伤。 开了荤的男人真可怕。 每次谢延说一次的时候,确实是一次,但他能忍着,忍两三个小时才出来。 这妥妥的诈骗。 “不休息?” 时瑜川睨了他一眼:“都快比赛了,休什么息。” 谢延心想,你比我这个董事长还要忙。 中午,普通的简餐。 时瑜川边吃边问:“你是不是打算退休了。” 谢延:“……” 瑜川心思简单,他问这句话的意思是,谢延是不是想休息了,但他觉得用退休这个词,才能表达准确。 “像我这把年纪,不应该在家里跟老婆在一起吗?”谢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