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的消息。 寒熄又点头,他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屋子?” 阿箬微怔,而后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屋子,毕竟以往她都是住客栈的。每个城池虽不相同,可客栈大致都一样。 “你问这些做什么?”前头何时雨越发听出了不对劲来。 若说二人认识,交谈也不该如此生疏,可偏偏这神秘人问什么,阿箬就答什么,她在何时雨与何桑面前也算乖巧,却没这般听话顺从过。 “我想送阿箬一套她喜欢的屋子。”寒熄也没有隐瞒地将自己所想说出。 何时雨一愣,惊诧地回头朝他看去,与他同样眼神的还有阿箬,便是阿箬也有些不可置信。 她以前没与寒熄这样一问一答地交谈过,只是她习惯了回答寒熄,不会隐瞒。 可什么叫……送她一套她喜欢的屋子? 寒熄看向那两道眼神,微微扬眉,又将目光落在阿箬的身上:“作为交换,让我碰一碰你的心。” 阿箬:“……” 何时雨:“……” 何时雨猛地拉过阿箬,又瞪了寒熄一眼,管他是什么大人物,是否弹指间便能要人性命,何时雨这回是真有些生气了! 他扯着阿箬的手腕走快了几步,又皱眉又瞪眼的,低声问阿箬:“他是登徒子?” 阿箬连忙摇头:“自然不是!” “那什么叫碰一碰你的心?如何碰?这话何意?不是调戏你?”何时雨还有些义愤填膺。 阿箬张了张嘴,要如何解释呢? 她又朝寒熄看去一眼,对上对方的目光时阿箬又似触电般收回眼神,半晌也只能再重复一句:“他不是登徒子。” 寒熄大约猜到自己方才的话引起了歧义,他也不打算解释,反正不论旁人怎么误会,他要碰阿箬的心是事实。触碰,可以帮他看清一些事,那些不存在于如今他脑海里的画面。 寒熄也有想过,或许忘记的东西便是不重要的,可这个念头才起,便被本能压制,胸腔里仍有另一道声音在急迫地告诉他,要找到的。 关于那颗心,关于断节了记忆后突然出现于他脑海中的箬,都要找到的。 何时雨与阿箬走在前面,寒熄便跟在他们身后,他的目光偶尔落在何时雨抓着阿箬的手腕上。何时雨的力气不大,没有如他一般将阿箬的手腕抓红,可寒熄就是看着不太舒服,像是有蚂蚁从胸腔开始往四肢啃噬,说不上多疼,却处处难受。 “不给,别人碰。好吗?” “如果您告诉我,昨晚你在花灯上写的是什么,那我便说好。” 两道声音忽而吹过寒熄的耳畔,他脚步略顿,抬眸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离他很近的阿箬。 寒熄不曾听过自己略带委屈又恳求的声音,也不记得自己何时说过那样霸道的话,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只独属于另一个人的,也不存在绝不触碰旁人的生活方式,即便有……其中一人必然痛苦。 后面那句话是阿箬说的,他听得出她的声音,他甚至能通过这道声音,想象出阿箬说话的样子。 花灯? 几时的花灯? 他又何时在花灯上写过字? 寒熄突然觉得头脑有些疼,像是有针戳着眉尾,刺痛他。 他与阿箬之间……果然经历过许多。 后来她说好了吗?他在花灯上写的字不为外人所知?为何她现在还在触碰那个男人?她叫他阿哥,他们是兄妹?如此……亲近的兄妹? 寒熄不自觉地握了一下手,头一次有些可耻自己的行为,他窥探了两人的血脉,并无相连关系,便证明他们不是一母同胞的亲人。 啧,有些烦躁。 “阿箬!”寒熄突然开口,阿箬立刻止步。 她转身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