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只出不进的话,也用了多长时间就会花完,况且在中京这个地方没点钱日子也不好过,所以还是要有收入心底会比较有底一些。 “或许我可以寒假去找份翻译做两个月。”他想。 就他的英语能力水平,不错的话可以找到一个大公司做口头翻译,比起在家做文字翻译,现场翻译的收入要比较高,来钱也比较快,他时间不多,出去做两个月的寒假工作个不错的选择。 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坚持这个专业是不是错了,他看起来对这门学科并无多大的天赋。如果他换回以前的专业学起来比较轻松,也不用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在这里,不过想了想趁现在年轻多学一点知识,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想着他就否定了那种假设。 况且现在的医科专业,是他从前从来都不敢去想的,勤能补拙了吧,他只能在开始把自己带进这个领域的时候,比别人多花一些时间和精力去做这件事。 他几乎可以预想自己在这几天,还有放假的那几天是要多拼命地学习了。 好在考试的范围也早已经划了出来,他对这些文字知识的把握还是可以做到的,就是做实验可能不太好。他需要克服自己对血的恐惧,对那种下刀去夺取生命的恐惧,他想他在这门学科上也可以取得好的成绩。 走路在想事情也就没有开路,直到撞到人,他才回过神来,有些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头都没抬起来开口就是道歉,“对不起,我……” ……我不是故意的…… 手被人抓住的时候,他抬头看见面前的少年一脸不悦地看着他,这么近距离地一比,他发现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要比他高半个头,他脸带怒意地问他,“你怎么自己走了?” “啊……”席乐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看着来往的同学视线都落在他们身上,他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他的手,发现他没有放开的意思,他皱皱眉说道,“我有事情就先走了,然后你麻烦你放开我的手,你这样抓着我不舒服。” 他的手推了几次,抓着他手腕的人才把他的手放开。 “在那里又没车搭,你自己怎么走啊,大半夜的你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出去外面很危险吗?你是不是走路下山的啊,你的脚看起来像是受伤了,怎么回事啊你……”崔唤越这个孩子性子急,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样,对着人说话像是炮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一股脑的就问到底,也不管别人的脑子是不是接收了。 “你都说了来参加我的生日晚会,又不陪我切蛋糕,生日都不没过完你就走了,你这样子是不对的你知道不知道,来参加别人的生日怎么可以这,我出来还找不到你,问大家都不知道你去哪了,害我担心了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崔唤越摆脱了一群叔叔阿姨就赶紧的跑了,找到他的小伙伴们切蛋糕,却发现原先站在柱子那里的席乐早已经不在了,问了同班的同学竟然没有一个人看见他,他当时就急了,却没办法离开半步。 其实说来崔唤越也就是小孩子心里,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席乐的时候还抓弄过他,欺负过他,转头这事他早已经忘记在脑后了,却对这个莫名见到的同学产生了一种好感。 他喜欢这个同学,这个人和别的同学是不一样的,他在别的人的眼里看到了奉承,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但是这个人看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一种东西。 一个生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