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取一个也行,我每个红包里还放了一道数学题,解出来后,我再补一个大红包。”清境很热切地让他去拿一个。 清和笑着要避开,“让哥哥来解数学题吧,不要找我。” 不过最后他还是被强硬要求拿了一个红包,里面除了两张一百的红票子外,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4,4,10,10四个数字,利用加减乘除,如何得到24.” 清和通读了一遍字条,上面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要让他把这个变成数学公式,他就觉得脑仁疼了。 他根本不想解数学题好吧。 清境期待地看着他,“宝宝,你运气不错,你拿到了最简单的一道。快说答案吧,说了我再给你一个红包,这是好兆头。” 清和一手按着行李箱,一手按着脑袋,非常委屈地看着清境,“爸爸,我不会呀。” 清境说:“这一道真的非常简单。不断用数学思维思考问题,就能够锻炼大脑,不会变笨。” 清和望着他,做出夸张的崇拜的样子,说:“嗯,是啊。那我多想想,知道答案了再告诉你。” 清境笑着轻轻抱了他一下,说:“欢迎回来,宝宝。来,我来提行李箱。” 清和看他要提箱子,赶紧避了避,“爸爸,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女佣要来为清和提箱子,他也拒绝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先洗澡换了居家服,又收拾自己的东西,从里面拿出给家里每个人的过年礼物,等着在春节的时候送出去。 清和为了调时差,随意吃了点东西就爬上床睡了。 几个小时后醒来,已经是下午,窗帘低垂,外面只透进淡淡的光线,将米白色窗帘的金线打亮。 床上温暖柔软的羽绒被在他回家来之前被晒过,带着淡淡的阳光的味道。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房间里的布置,沙发,屏风,挂画,吊灯……这些都是这么熟悉。 因为在外面忙工作,他这一年在这个家里住的时间非常少,他更多住在纽约的公寓里,但是他对那里却没有家的感觉,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安心地知道,这里是他的家了。 他听到走廊上细微的声音,有人走过。 “是哥哥吗?”他迷糊地想着,随即想到哥哥在加拿大还没有回来,他是明天的飞机,后天才到。 清和起床,收拾了自己,下了楼,父亲冯锡正和清境坐在客厅里一边喝茶一边说话,看他下楼来,清境就说:“宝宝,这就睡够了吗?来吃点心,过会儿才能吃晚饭。” 冯锡也看向他,清和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和家人在一起了,看到两位父亲,他突然就觉得满心感动和酸楚,非要找人撒娇一回才能缓解这种强烈的感觉。 他走到清境跟前去,非要挤在他的沙发里和他一起坐,又搂住清境的肩膀,把脸埋在他的身上,黏黏糊糊地撒娇:“爸爸。” 清境揉了揉他的头发,“还和小孩子似的。”虽然轻声斥责他,眼里却全是笑意。小儿子拥有不长大的权利似的,他并不觉得清和撒娇不好。 清和又叫冯锡,“daddy,我好想你。” 冯锡一向威严,但此时也露出了笑意,说:“一家人难得在一起,等冯舟回来,也就团圆了。” 大年三十,清和专门去机场等冯舟,但冯舟的飞机晚点,清和只好坐在机场里玩手机打发时间。 飞机落地后,冯舟第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