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截眼泪憋了回去,怼他,“美的你啊!” 是,美的他,她能笑,能活蹦乱跳,比什么都重要。 汽车颠簸启动,融入车流,破路的灯光霓虹,自带别样风情,林乘璇觉得那那儿都新鲜,一盏再普通不过的灯也能盯上半小时,毕竟,下次出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到达目的地,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叁米多高的栅栏门,上面歪歪扭扭,奔放无比,印着“parquedeatraccionesdemeli”(梅利游乐园)一长串字母。 会不会太高调?万一被kin发现怎么办? 可晏又陵说了没问题,就应该真地没问题。 关于kin的动向,他不说,她便不问,好好享受当下。 这家名叫梅利的游乐园人流密度很大,而且不知为何,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晏又陵搂住她肩膀,一边开路,一边跟她解释,“今天是墨西哥的假面节,每个人都会戴上自己喜欢的面具,上街,购物,游玩,以求神灵保佑。” 说话间喷出的热气,把晏又陵脸上戴着的小猪面具顶得一鼓一鼓,有种难得的顽皮。 “要不要坐摩天轮?” “要。” 提议正中林乘璇下怀,对于女人的暗自窃喜,晏又陵权当看不见,他脸上戴着的那里是小猪面具,分明就是另一个她。 喜欢吃,喜欢睡,走两步路就累。 摩天轮是那种铁壳子样式的,动起来像排好的饭盒,等着食堂大妈检阅,好在空间大,玩的人又不多,他们等了十分钟就排上号了,上去之后,晏又陵先是拿湿巾擦了一遍座位,之后又用卫生纸擦了两遍,才抱着林乘璇坐下去。 晏又陵腿部肌肉外面看着正当好,只有亲自坐上去才能感受到它有多硬,多实,林乘璇受不了自己娇嫩的小屁股一直被这梆梆的东西膈着,在男人腿上呆了不过五分钟,便嚷着要离开,晏又陵扣在腰上的手却是收得更紧,恶劣本性发作,专和她对着干。 “喂,你干嘛?” “亲亲我,亲了就让你走。” “真的?我怎么那么不信,你难道不是想睡我?” “是。” “喂,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要不要这么露骨色情啊。” “人要诚实,不能撒谎,七情六欲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过分的,我和你都做过了。” 和晏又陵耍嘴皮,她总是占不到便宜,现如今更是连自个身子都做不了主。 林乘璇无所适从,双眸大睁,一瞬不瞬望着眼前男人放大的脸。 晏又陵放过樱唇,唇舌转为袭击未受伤的右乳房。 不看脸,光凭这张身子,已足够令世间任何一个雄性,为之神魂颠倒。 含住乳果轻轻吸吮,膝盖作顶,分开双腿,掐住那颗小小花珠。 她本能地排斥异物,却反将男人手掌夹在腿心。 动作起先还算温柔,然而当晏又陵发现她的花心已是湿滑一片,全然不像她说的不要,欲念终于被扯下最后一层遮羞布。 察觉到男人的坚挺骄傲已经势不可挡,跨过层层障碍,抵达腿心,林乘璇只能化身受惊的猫,没什么威慑地嗷嗷叫。 晏又陵忙碌无比,既要一手堵住女人的嘴,又要一手扶住昂扬,顶开花唇,缓缓插进去。 饥饿分身抵到一半时,林乘璇叫声骤然加剧,花唇跟着一缩,细密的抓握感袭来,晏又陵被夹得够呛,险些成为没沾过女人身子的愣头青,交代出来,臂膀肌肉承担了一切,紧绷压缩,硬得像花岗岩。 他只得先反复来回捏着她一对乳,兼之用舌尖挑逗,直到花口啵唧一声,吐出大口黏液,晏又陵方才借机耸动,彻底把自己填了进去。 女人的细腿还在无妄挣扎,却只徒劳地与他小腿纠缠到一处,缱绻如鸳鸯。 这当头的狠命一送,直接把林乘璇弄得翻了白眼。 欲根多日不见,留给她的只有陌生的粗长质感,抽出的过程,绵长,赛过一季接一季的无聊肥皂剧,只有在茎头从体内撤出时,她的眉毛才能重回旧态,不再蹙得如拱桥,硕物却是和她开起恶劣玩笑,又猛地一顶,重新破开腔壁,整根没入。 如此把戏,来个两叁回,她已用完剩下的所有力气,男人的小腿也夹不住了,瘫着,软着,晃起投降的小白旗,任凭男人在她体内游刃有余,兴风作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