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岑宵伸手就要去关灯,却被他先一步拽住了胳膊,稍稍一用力就把她乱动的手臂固定住,然后就……一步一步的来。 吃牛排尚且要分前菜、主食和甜点饮料,品尝如此的大餐更应该如此。 黎今的克制能力果然不同凡响,他也深谙越是渴望越是要慢慢品尝的道理,食物的消化是需要时间的。 罗岑宵就不一样了,她从未那样希望男人能够快点结束这一切,她就像砧板上无力的鱼儿,甩动着尾巴,但也无法改变将要被吞食腹中的事实。 终于如他所愿,她难耐的哼出声来。 再后来,罗岑宵也就干脆自暴自弃了,反正这里的隔音极好,爱怎么叫怎么叫。 软成他喜欢的姿态,因为难以承受,他在耳边诱导她说出自己喜欢听的话。 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水一样的随波逐流,罗岑宵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音调求饶和呻yin。 虽然意识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可是她神奇的记得是四次。 一次比一次时间长,她叫的喉咙都要哑掉了。 两鬓的头发湿透了,他却神清气爽,在她耳边宣布:“明天回去。” 在溪城不知不觉就呆了一周,等到要走的时候,罗岑宵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是回来探望父母的,却又被他们赶了出去。 她再也没有勇气再去一次医院了,明知道这个世界上跟她流着相同血液的三个亲人都在那里,但她已经没有那个自尊心再去尝试。 趁着天色还早,她又去见了段言一面,将自己身上的所有钱都取出来交给她:“把钱交给他们我不放心,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再帮我转交。” 段言不肯接,“你自己还够用吗?” “我……我没问题,你拿着,下一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我也厌倦了总是被当做提款机的日子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他们留的钱。” 段言听了这话倒是觉得稀奇,罗岑宵是个几乎有些愚孝的女孩子,她那对奇葩父母如果换了自己早就断绝往来了,就她还一直傻傻的被褥了羊毛再被剥羊皮,眼下是终于看清一切了? 罗岑宵看懂了好友的眼神,自嘲的道:“没错,我想通了。” 段言这才接过信封:“那就好,你啊就是太笨了,才会任他们予取予求。我知道这样指责你的父母不好,但如果你不狠狠心,他们就是你人生上的绊脚石。你挣了钱做什么不好?哪怕留给你的孩子,也不该再惯着你爸妈了。” 时间仓促,两人不得不道别,段言望着不远处的豪车,“送你来的是你男朋友?” 说来也是奇怪,她向黎今要求在离开的时候见一下自己的朋友,他居然也就同意了,此时正坐在那辆车的后座,或许正注视着她所在的方向,她无端的感受到了他的催促。 男朋友这三个字太沉重,罗岑宵故作轻巧的道:“与其说是男朋友,不如说是炮.友。” 段言倒不是个封建的,听到这两个词倒是也跃跃欲试:“喂,你们娱乐圈帅哥那么多,一定爽爆了,你那个乘风破浪我看了,就连我们家小树都觉得承承帅呆了!如果他缺炮.友的话给我引荐引荐啊!” “你也太没眼光了,”罗岑宵故作思考状:“让我想想怎么跟他说。” 司机朝他们的方向忽然按了下喇叭,她赶忙道:“言言,都拜托你了,大恩不言谢。” 段言吹了个口哨:“记着我的好就行。” 跟着“炮.友”回了家,站在家门口,她忽然阻止了他要进门的动作,“小问在家吗?”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今天是周末。” 罗岑宵觉得自己还没做好面对小朋友的准备,正想酝酿一下情绪和解答他问题的答案时,门已经被黎今打开了。 小问早早就听到了楼梯上传来的声音,正就站在玄关处等待着他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