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制片方的预期,算是上半年影视剧圈的一匹小黑马。剧里的人不乏演技精湛的新人,这下一批人一炮而红,就表现而言杨炯并不算突出,他和席桐都只能算是超出自己现有水平的超常发挥,但离着真正的实力派也很远。 六月中旬杨炯拍完了谍战片,回家又呆了两个月。物业公司那边管长了,也不再像最初那么紧张,时不时的过去看一下就行,他在家的时候仍是包揽了大部分的家务,每天换着花样做饭,唯独不愿意收拾猫砂。 对头猫的吃喝拉撒都成了傅惟演的活儿,他起初还讨价还价,跟杨炯商量能不能拿着洗衣服拖地来换,后者不准。最后他只能把气撒到猫身上,每次干活玩都要指着对方威胁,不听话就把你扔了,自己出去流浪去吧! 那猫丝毫不惧,还养成了一个坏习惯——饿了就敲饭盆,爪子从侧面一拍,敲的饭盆哒哒哒直响。再后来变本加厉,饿了敲,渴了敲,傅惟演休息在家耍流氓的时候,杨炯一出奇怪的动静,它也敲……跟打拍子似的一直敲到有人过去看它。 傅惟演差点让它敲萎了,又纳闷这家伙怎么不发情。后来有天提着它去洗澡,看到猫肚子下的两个蛋蛋才明白过来,气得在洗手间里嗷嗷直叫,非说这猫成精了,不惦记猫惦记人,又说家贼难防,要带它去阉了。 杨炯之前就想着带它去绝育,总是因为这事那事被耽误,这次正好有空,哭笑不得的跟他达成共识,又咨询了宠物医院。准备好后俩人风风火火地去,傅惟演看着相当解气,等蛋蛋割完了,小猫麻醉没醒,眼睛无神,头一下一下磕着的时候,他又突然心疼了,在一边红眼眶。 杨炯把人拉到一边说他:“快别闹了,你还是个外科医生呢,平时病人不也麻醉吗。” 傅惟演眨巴眼:“那人又不会脑袋一瞌一瞌的……”又嘀咕道:“为什么不给喵气麻啊,你看那个人的怎么就醒了……” 他自己也知道公猫割蛋蛋手术太小,两分钟就搞定了,医生说不用气麻是好心建议。这会儿稍稍嘀咕了一会儿,也想起了平时自己被病人埋怨,不觉失笑。 回家的时候小猫的待遇前所未有的好,俩人给他买了一堆罐头堆着,老鼠玩具四五个,逗猫棒批发似的一大把,还从宠物店弄回来一个超大的猫爬架,杨炯给他装了,放在了书房里。 傅惟演一趟趟的往外摆买的东西,对头猫麻醉渐渐醒了,摇摇晃晃地过来玩。傅惟演突然一停,撇下它又去喊杨炯。 杨炯擦着手出来,笑着问他:“又怎么了?” 傅惟演的手塞在上衣的内兜里,使劲捂着,神神秘秘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俩人刚刚就去了宠物店,杨炯也没记得他去买别的,看他这样忍不住好奇,笑着抬眼瞧他。 傅惟演道:“你不能不喜欢。” 杨炯应下:“喜欢喜欢,你给我什么都喜欢。” 傅惟演看他一眼,又说:“必须收下。” 杨炯笑的不行,仍点头:“收下收下。” 他说完觉得傅惟演好像有些扭捏,探过头去看,就见后者一掀衣服,用手按着心脏道:“……给,我的心。” 杨炯:“……” 俩人嘻嘻哈哈,你挠我戳地闹了半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