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走到门口,扭头看着裴珃身上还没脱也不准备脱的叮当猫蓝白格子围裙说话,“今儿你也看明白了,我家小溪这么优秀,哪怕喜欢男人,这也是有一大堆优秀的男人排队等着……” “小溪不喜欢男人,他只是恰巧喜欢我。” 裴珃严肃着脸眼神认真的看着刘建军解释。 刘建军皱眉眨巴眼,没搞懂这有什么区别,不过看见裴珃认真的样儿,想想还是没计较这个话头,抬手一抹鼻子准备接着说,却又被裴珃掐了话。 “我对小溪的感情不是这些男人的感情可以比较的,很多话说出来都是空头支票,我只想用一辈子去做,也不是为了给你们看,而是发自内心的希望小溪的幸福是由我来给予的。” 刘建军歪了歪肩膀,一手操在裤兜里一手甩了甩,最后斜眼抬眸看裴珃,手抬起来拍了拍裴珃肩膀,叹一口气转身走了。 裴珃看着电梯们关上,神态自然的回身将门关上,去厨房在岑溪旁边的另一个水槽里放了清水,身边岑溪从洗涤水里洗完一个碗碟,他就顺手将其用清水清洗一遍,放在一边的架子上沥水。 沥水架下铺了清洁毛巾。 现在中国已经有洗碗机了,不过岑溪始终不喜欢用,哪怕是零九年打入中国市场号称专门为中国餐具设计的洗碗机。 有时候做一点沾着油烟气的家务,是一种感受真实生活气息的方式,岑溪上辈子单身狗到二十八,可依旧热爱生活,从来没有将自己的生活过得贴满“将就”这个词汇。 裴珃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可他喜欢跟岑溪呆在一起,无论是做什么,两个人一个字也不用说,交换一个眼神,而后相视一笑,自然而然的交换了几个浅淡又温柔的吻。 仅仅是嘴唇轻触,也足够让两人唇齿之间弥漫出一股甜,而后迅速辐射开来,甜的滋味就从身躯延伸到了灵魂。 “今晚要回去吗?” “不想回去。” 抱着擦好的碗碟转身,岑溪浑身一僵,而后红了耳根脖颈,清咳了一声,尽量装作随意自然的轻轻说了声好啊,然后垫着脚伸手想要将手上的碗碟放到橱柜上面。 身后有拖把木质柄手磕到墙砖的清脆声响,有点重,似乎放的人有些过于急切了。 岑溪刚毫无意义的想完这个推测,正处于伸展状态的腰肢就被人一臂环住,很紧。 岑溪一口气提到了喉结处,于是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想要将那口气咽下去。 裴珃整个人贴到了岑溪背后,或者更真切的说,是将岑溪这个人,整个的镶嵌进了自己的怀里。 抬手将碗碟从岑溪微微颤抖的指尖捏住,裴珃不用垫脚,伸手轻松的将碗碟推进橱柜里,而后顺手将橱柜柜门关上。 裴珃埋头,在岑溪头顶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头的蠢蠢欲动,声音低沉黯哑,“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嗯?” 最后一声“嗯?”,好似从无形的声波化作了有形的实物,跌跌撞撞的滚进了岑溪的耳洞里,而后一股酥麻感恍若闪电般迅疾的在岑溪身体上下内外的蹿了好几个圈儿,最后汇聚到岑溪心脏尖儿上轰然炸开。 岑溪脑袋有些懵,隐隐约约岑溪似乎听见自己抖着嗓子说了声“是”,于是后来就天旋地转,自己被喘着粗气的裴珃抱了起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