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不得不再次替陈妃诊脉,可不论他如何看,娘娘的身子都没有问题,但话肯定不能这么说: “应是娘娘这些时日饮食多了些,却不得消化所致。” 陈妃脸色变了又变,近日因察觉自己身含体香,她心情甚好,胃口自然也敞开,的确如太医所说,饮食较往日多了些。 不断地排矢气,竟真的是自身的问题,陈妃只觉得羞恼不堪。 她咬声狠冷: “本宫今日传你来,是因本宫昨日染了寒症,本宫不想听见宫中会有风言风语。” 太医立即低头:“微臣知晓了。” 他又不是嫌活得时间太长,才敢将这种皇室丑闻到处乱传。 顾晗回宫后,自然听说了娴泠宫传太医的消息,但顾晗却没有任何心虚不安,那熏香本就对人身体无害,就连排气也只对身体有好处,只不过搁她们这种人身上,难堪了些罢了。 而且,只要停了那熏香,不到月余,这种症状自然而然就跟着消失了。 小方子也终于知晓自家主子做了什么,当即脸色有些古怪。 若他说,这种手段才是当真防不胜防,这后宫女子最怕的是什么?可不就是失宠。 主子虽然没有害陈妃性命,可这对陈妃来说,跟害了她性命也没什么差别了。 娴泠宫一事,皇上将近一个月没有进后宫。 后宫妃嫔不由得抱怨到皇后那里,皇后不得不亲自前往养心殿,陆煜知晓皇后到了的时候,猜到了她的来意,一时间情绪淡淡: “请皇后进来。” 他正在用午膳,没等皇后行礼,就道:“皇后可用了午膳?” 皇后惊讶地看了皇上一眼,才轻轻地摇了摇头。 陆煜颔首,很快刘安搬了圆凳过来: “坐下,一同用些吧。” 陪皇上用了午膳,皇后脸上也带了些许笑,她和陆煜相对而坐,才温声道:“虽不知那日陈妃妹妹如何惹恼了皇上,但皇上久不进后宫,过些时日就要给母后请安,臣妾怕到时不知如何回答母后。” 陆煜听她拿太后做筏子,也没什么情绪,只掀了掀眼皮子: “哪个不长眼的闹到你那里了?” 皇后摇头失笑:“什么事都瞒不过皇上。” 陆煜自然知晓他不能一直不进后宫,但只要想起那日娴泠宫发生的事,他就对进后宫这件事提不起兴致,他恹恹地耷拉着眸眼。 皇后稍有意外,眼中一闪而过不知名的情绪,她倒真有些好奇那日娴泠宫发生什么了,她张口还想说些什么,陆煜就打断了她: “朕知道了。” 待皇后离开,陆煜才漫不经心地朝软榻上一靠,淡淡地问: “近日后宫可有发生什么事?” 刘安思索了番皇上这话的用意,半晌,才恭敬道: “后宫这段时间很平静,不过,前些日子听太医院的人说,长春轩的顾嫔主子已经停了药。” 这个药,自然是那副调理身子的药。 陆煜轻挑了下眉,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小太监跑进来: “皇上,淑妃娘娘在御花园和人起了争执,派人来请您过去。” 刘安恨不得将前言收回来,他刚说了后宫平静,就立即出了事端。 陆煜一边起身,一边问:“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