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考虑的结果是与晏良和王怜花一起去福州府。 他出教在外,有杨莲亭打理教中事务。杨莲亭虽然只是一个总管,但教中人因他是东方不败直接委命而不敢违背于他;除此之外,教中人多是东方不败的眼线,若是杨莲亭或某些长老做出不利于日月神教与东方不败的事情,东方不败也能收到消息。 既无后患,也有时间。再加上本来就是外出散心,与晏良相处的也算愉快,一同行动也无不可。东方不败便答应了下来。 “你与雨泽姑娘此前是何关系?” 东方不败先入为主的以为晏良与宇泽姑娘是情人关系,可在谭阳城的这几天看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实在不像情人,他能看出人相处随意中还带着点儿试探。 他之前想的两人互诉衷肠竟然是想错了。 晏良知道他的意思,想了想,道:“雨泽姑娘之前是我的红颜知己,现在是我的客户,当然也是朋友。” 东方不败:“为何现在不是红颜知己了?” 晏良:“……因为朋友比红颜知己更亲近……?” 啊,扯不出来了。 他伸手去拿茶杯以掩饰扯不出瞎话的尴尬,茶沿方至唇边,王怜花冒了出来,幽幽道:“ 因为郎君你变心了。” “噗咳咳——” 晏良呛到了。 “雨泽姑娘。” 东方不败向对方点头,雨泽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姿绰约。 王怜花看他一眼,在一旁坐下,问道:“你既然来了,是否意味着你要和他一同上路?” “是,今后劳烦雨泽姑娘了。”东方不败对待他时总是显得有几分客气,一是对方实力深不可测,二是他实在是无法喜欢上此人,莫名的嫉妒心理让他只能以平静的态度来对待她。 王怜花对这人的疏离与客气习以为常,笑道:“有何劳烦的?大家都是朋友。” 他并非头一回对人说出“朋友”这番话来,往往虚心假意,随口便能说出来亲密的话语。 晏良好不容易缓过气,听了这话忍不住去看他。王怜花注意到他的视线,偏头朝他笑了笑,晏良看着那张齿白唇红、闭月羞花的俏脸,十分地想把这人的马甲拉下来。 “看着我作甚?莫不是回心转意了?”王怜花挑了挑眉。 晏良呵呵一笑:“雨泽姑娘还是好好睡一觉吧,精神不振可是会出大错的。” 东方不败在一旁听着两人话中有话,端起茶盏喝了口水。 果然,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管怎么看都十分奇怪。 目前的状况是:晏良必须跟着王怜花,直到通道修好;王怜花怀疑晏良的身份,但想不明白为何明明是一个人但表现却不一样。 王怜花在与晏良的相处中渐渐抛弃了「雨泽姑娘」的娇怯设定,两个人心知肚明,但就是以「好想急死你」的模式不说破。 两人的想法诡异的重叠,且用一句话就能概括: ——看你什么时候掉马。 不过照两人的犟劲,掉马也是遥遥无期了。 话说回头,三人一起去福州府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王怜花来三人约好的酒楼之前已备好了马车,如今东方不败答应了一同上路,便在吃过早饭后启程了。 王怜花之所以要去福州府是因为福威镖局总局在那里。 数十年前林远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少有敌手,并在那之后创立了福威镖局。只是他似乎未将辟邪剑谱传于儿孙,如今福威镖局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