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和晏良对视:“我就是雨泽姑娘。” 晏良死死地抵着门,语气毫无起伏:“哇,一个男人竟然自称是姑娘——可是撞坏了脑袋?” 东方不败听到动静,也推开了门,正好瞧见旁边房间门口的状况,红衣青年的侧脸陌生极了。 “雨泽……?” 东方不败虽然知道他是雨泽姑娘,但对着那张陌生的脸实在是说不出口姑娘那个称呼。 “是我。” 王怜花松开了抵着门的手,对着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可有觉得惊讶?” “有点,但早有预料。”东方不败真心实意地赞叹他,颇有些意味深长,“你易容术之精妙我从未见过。若不是晏良一路上言行之中多有暗示,我怕是认不出的。” 王怜花:“……” 他看向晏良。 晏良迎着他的视线,道:“我算出来的。” “胡扯。” “爱信不信。” 王怜花恢复真容,其英俊潇洒之程度不输高级纨绔池修远与东方不败,以往盯着他的视线由男人们变成了姑娘们。 只是他这一变化狠狠地伤了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年的心。 且说那黑衣少年目送晏良一行人远去,忙起身牵了马,一手捂着被摔疼的屁股,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看到马车在客栈门口停着,记下了客栈的名字,只等着到时候去道谢一番。他还没回去便碰见一群在找他的镖师们。 镖师们看见他那副模样,又惊讶又疑惑:“少镖头你去了何处?为何这般惨状?” 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龇牙咧嘴的笑,“我从马上摔了下来,可疼死我了。” 众镖师忙扶着他进了屋子,林震南正因为他偷骑大马出去而生气,王夫人柔声安慰着他。两人见儿子好好的出去却如此狼狈的回来,好气又好笑,让他先去了房间敷药。 林平之将出去后发生的事说给父母听,林震南听了便道:“你先养好伤,待能走了再去上门谢谢那几位。” 林平之点了点头,又道:“我听他们说要来我们家的镖局,大概是有生意要做。” 林震南敲了敲他的脑袋,道:“你别想这些了,先养伤,生意上的事你爹我自有安排。” 他在床上躺了两天,实在是耐不住性子,再加上伤得不重,林震南便允许他下床走动了。 刚能下床,林平之便迫不及待地带了谢礼,去来福客栈找那些人。镖师们已打听到这附近的来福客栈有三个新来的客人,都是样貌出众之人,颇有名气。 他想起之前的那名英姿飒爽的红衣少女,微微红了脸。 晏良握着串糖葫芦,靠在窗口望见不远处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昨日那个运气不太好的黑衣少年,他身后的人都是些孔武有力的大汉。 他嚼着酸中带甜的山楂,看清了那黑衣少年脸上不自觉显露出的欣喜神色,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房间,却被房门阻挡了视线。 晏良:……有好戏看了。 显而易见,这黑衣少年被王怜花救下,又因王怜花的嫣然一笑而春心萌动了。 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啊不对,蓝颜祸水才对。 王怜花一大早上就出去逛了,此刻不在来福客栈,东方不败也有事外出。晏良自己一个人呆在客栈里无所事事,系统今天也息了声未发布任务,如今来了现成的乐子便来了兴致,下去和这少年见了面。 林平之只觉得这人对他太过于热情,他先是作了自我介绍,向这人表达了之前被救下的谢意。晏良听到他是福威镖局林镖头的独子林平之时有些讶异,心里嘀咕着这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么,也对他做了自我介绍。 “在下池修远。” 林平之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他一心想着再见一面昨天的红衣姑娘,便没放在心上,问道:“不知昨日与你同行的那位姑娘在何处……?” 晏良想了想,不忍心去纠正他话中的姑娘并非姑娘:“……那位姑娘如今不在客栈,他出去了。” 林平之有点小遗憾,又四处看了看,想起来昨天还有一个人,问道:“昨日还有一位公子,他也不在吗?” “他俩都出去了。” 林平之有些忐忑:“……他二人是一起出去的么?” “……”晏良想了想,道,“也许吧,我不大清楚。” ——因为睡懒觉,起得晚。醒来时那两人已经不在了。 少年之心裂开一条缝。 昨日那牵住马的男人同样样貌不凡,若是与那位红衣姑娘是伴侣,也是天作之合。 林平之只是觉得那女子英姿飒爽,与他母亲颇为相似,再加上「雨泽姑娘」年轻貌美,叫情窦初开的少年郎有些许心动;如今幻想破灭,虽然沮丧,但没有太过伤心。 他又道了几声谢,晏良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