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药效过了,估计是太累,还在睡。”梅森帮她检查了一番,对他说道:“你别担心,没什么事的。”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桌上的烟灰缸多了十来个烟头,谭见闻熄灭最后一根烟,揉了把脸。 身后有咳嗽声传来,他手一抖,把烟灰缸甩到地板上。 “你醒了。”他开了灯,见她终于睁开眼,伸手就要去抱。 汪清弦呻吟出声:“疼......”看到他的脸,她咬住下唇,冷冷道:“你别碰我。” “你别动,梅森给你上了药。”他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很快就会没事的。” “离我远点。”她冷眼看他,掀开被子,看到身上的伤痕,他疯狂地鞭打她那一幕幕再次重演,吓得瞳孔放大:“走开!” “好,我不碰你。”他放开她。 梅森闻声而来,却又停在门口没有进去。 “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家。”见她要起身,他把准备好的新衣服递上去。 30.怀疑 屋内开了暖气,她身上只穿了件真丝睡袍,躺在沙发上,两眼放空。 梅森的药虽然有效,但伤口还没完全好,红痕的颜色淡了些,下体撕裂也正在慢慢愈合。 只是这精神,怎么也恢复不了。 她已经三天没去公司上班,每天也没什么胃口,早上醒来在沙发上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通常都在发呆。 谭见闻每天都会来找她,她没有放他进门,电话也不想接。 她没试过SM,对此也不感兴趣,虽知这是情趣,但她真的对他有阴影,就怕哪天会死在他床上。 门铃响起,汪清弦回过神来,起身去开门。 以为又是他,正想开口,没想到来人是王猛。 他穿着黑色及膝羽绒服,见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有些诧异。 “汪小姐,午餐。”他扬了扬手上的盒子。 她不打算让他进:“你走吧。” “我跑大老远买的,你拿去吃吧。” 这家菜馆,是她之前住的小区楼下开的,确实离得有点远。 “进来吧。”她打开门。 王猛合上门,笑道:“你这屋里好暖。” “谭见闻一个月给你多少钱?”汪清弦回到沙发上,淡淡地问道。 “你和谭总吵架了?” “谈不上吧。” “那你是生病了?”他说:“这么多天都不见你去上班。” “我辞职了。”她抽出一根烟,王猛连忙递上点燃的打火机,她愣了一下,还是低头点火。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她吐出烟雾,对他说道。 “这外面还在下雪,我能不能再待一会儿?” 她无话可说。 “我去拿两个杯子,买了两杯热豆浆。” 他倒豆浆的时候,她又问:“这些,谭见闻让你送上来的?” “那倒不是。”他摇头:“这豆浆我喝了好多年了,你试试。” 她喝了一口,又放下:“我没胃口。” “家里有药箱吗?”他问。 “你想做什么?” “你脸色不太好,可能是病了。” “我没病。” 王猛闻言,笑了笑:“汪小姐,我感觉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她瞥他一眼:“哦?” “你以前...很温柔的,今天怎么像吃了火药一样。” “王猛。”她突然叫他的名字。 “什么?” “有一次,我在酒吧里喝醉了,是你把我带走的,还记得吗?”她问。 “没印象。”他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我查过酒吧的监控,就是你。”她直直盯着他:“你告诉我,那天你把我带到哪里?” 他沉默。 “你放心,这是我家,你跟我说的话谭总不会知道的。”她柔声说道。 “四季酒店。”过了会,他才回答。 “是谭总让你把我带到那儿的?” “嗯。” “之后呢?” “到酒店,把你交给谭总,我就下班了。” “那时候,只有谭总一人?还是他身边有其他人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