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酒在书房内,灯光如昼。 傅凌骁在门口,他身后无光。 两个人之间有一道很明显的半清半暗的分界线,这线很快的就模糊了两人眼底的神色,从对视的暗动起伏,到两秒过后的平静淡漠,两人都死守陈地。 终究还是傅凌骁开了口,他说:“这是我的。” 欧阳酒道:“哪一个是你的。” “都是。” 欧阳酒平静的而又没有温度的回了他,“哪一个都不是你的。” 傅凌骁的身躯挺拨的立在门口,他似是一堵墙阻绝了书房内所有的光,欧阳酒便见到了他身后那如同深渊一般的黑暗。 他的轮廓在这分界之中异常分明,他抬手,欧阳酒下意识的以为他要抢夺她怀里的东西,她本能的抱得更紧了些,后退,谨慎又防备。 傅凌骁见到了,手臂并未有任何停顿,直接搁在了门框上,并非是要抢。 屋内的光沐浴着他的身躯,顿时他如同是展开了一张网,将她裹挟其中。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像深秋里刮在耳旁的风,“为什么要拿走?” 欧阳酒:“这是我的所有物,我为什么不能拿。” “你可以说奖杯是你的,但那叠纸你凭什么带出这个屋子?”他微眯着双眼,但淡淡的精光依旧在开阖之间不经意的流露。 欧阳酒栗色的卷发滴落到了纸张上面,柔顺的发丝遮挡住了聊天记录里顶端的备注:小狗子。 她说,“你留在我家的所有东西,我也放在了车里,你这儿属于我的我要通通拿走。”她庆幸这个家她从来没有来住过,没有留下她半点生活用品。 傅凌骁的眉峰越来越寒,这就像是……要诀别的干干净净,这不同于嘴上说的分手,这是行动上的干脆,像是真的要断了。 他一步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啪嗒一声。 欧阳酒又往后一退,眼神逐渐冰冷,“你干什么!” 傅凌骁这回伸手……直取她怀里的那叠纸,欧阳酒拒绝,越抱越紧。 “我的东西放在你家你想处理,我拦不住,但是放在我家的东西,你一样都拿不走!”傅凌骁沉声说道,他扣住她的肩膀,眼睛如狂风而至,盯着她:“给我!” 欧阳酒红唇紧绷,眼神刚烈冷戾:“放手!” 都半步不让。 傅凌骁清冽的语气离她不过十公分的距离,他墨黑的瞳仁是千军万马踏过一样的残垣狂狷,“别白费力气,奖杯和它,都是我的!” 他去抢夺。 欧阳酒死死的抱住,肢体纠缠,奖杯有齿轮,轮口锋利,两人都没有再奖杯上面用尽力气,都抓着对人起不到伤害的聊天记录来下手。 互相拉扯,纸张哗啦啦掉下去十几张,欧阳酒为了护住它们,腰部弯曲,傅凌骁羽翼一张,从后面把她抱了一个满怀。 陡然中欧阳酒感受到了腰部的禁锢感,她失控而道,“你要不要脸!” 他泛冷的呼吸就在她的耳侧,“要脸做什么,松开!” 欧阳酒挣扎,无意间让耳垂蹭过了他的薄唇,她呼吸一跳,正要退离他的怀抱,他突然吻住了她。 欧阳酒本能的反抗,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办公桌的位置,他屈身而上! 吻浓烈的如同疾风骤雨,呼吸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