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该断的就已经断得干干净净。 她回到西南是有工作室在这儿,她没想过回头。 “你回去吧,告诉他,别搞这些。”她拉开门,上了正驾。 往玫瑰湾的方向走。 夜晚的西南,如花开到了荼蘼,正值热闹巅峰,车水如龙,灯光从挡风玻璃处桢桢而过,幽暗又绚烂。 她的眼角划过一幕幕城市的风景,似密密麻麻的往事正随着她前进的征途一步步往她身后流走。 往前走,别往回看。 红灯,她轻点刹车,车停。 窗外姹紫嫣红,热闹喧哗,车内静谧幽然。 欧阳酒抬起手……等过了几秒后,她突然回神,有些怔愣。 她竟然在摸自己的鼻头,仿佛鼻头还有撞上胸膛的坚实感。 她降下车窗,让外面的冷空气涌了一些进来,同时而来的还有吵杂的声音,在这些吵杂声里,她红唇轻启,一声复杂惆怅的叹息,似在叹明明已能做到淡定从容,为何心里还有辗转而难以消除的悸动起伏。 …… 医院里。 于途:“右侧后背肩胛骨下两公分、在第三和第四根肋骨之间中了第一枚弹,并不是直接打进去,伤势微微有些偏,所以没有伤及重要器官,但可能会给她一点影响,比如手不能完全抬高,一些高强度运动也不能做。” 他拿出另外一个片子给傅凌骁。 “左腿中的弹在腓肠肌和比目鱼肌中间的位置,这一处没有伤到骨头,之所以没伤到……我猜是子d是横着穿过去的,也就是直接的近距离从肌肉直接射穿,骨头没伤,但伤到了筋膜。” 傅凌骁啪地一下把手里的打火机放到了桌面,脸色极其凝重,他拿起片子,看着片子内错综复杂的阴影,他道:“会有什么后遗症?” 叶途:“疼。” 就一个字,便像蛊虫钻进了傅凌骁的心头。 突然间,他有种蜱虫入骨的感觉,失语又难耐。 他出去。 叶途又叫住他,语气变得逾越了不少,“你那位欧阳小姐在法国尼斯养伤,我隐约记得孟旭近两个月老往法国飞。” 傅凌骁未转身,于途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叶途又火上浇油,“你那位欧阳小姐知道我找她是什么目的,她就坡下驴就是想找个理由离开ktv,跟你无关,她好像……没打算理你。” 傅凌骁提步出去,背影干脆。 叶途笑着想,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如今是傅氏总裁的傅三爷,也是豪门千金追逐的对象,也有人视他为无物。 到了停车场,傅凌骁见到了蒙义。 “三、三少。”蒙义吞吞吐吐的。 傅凌骁见到他心里多少明白,“她辞退你了?” 蒙义:“是。” 傅凌骁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却又停住,再问蒙义:“她还说了什么?” 蒙义:“让您……别搞这些。” “就这些?” “就这些。” 傅凌骁顿了一下,上车。 话越少,语气越平静,意志越坚定。 仿佛她已经能心平气和,更能心如止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