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了点,怕人误会。” 傅子越伸手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不必多虑,“琅琅姐,既来之则安之。我就是要把一切摆到面上来,不知道的人不会当回事,知道的人也能知道我不在乎。我真要是遮遮掩掩,引以为辱,那不反而更招人来讽刺?” 他既如此,段琅琅自然再无可言。 下午,傅子越开始正式试装的时候,卢易生导演也亲自来了。他对细节要求诸多,衣服上身没有问题后,还会挑拣配饰上的问题,比如医生习惯会带笔,所以给男主准备的衬衫一定要有上衣口袋,再譬如地方偏远,男生又粗糙,常穿的几件衣服一定有磨损等等。服装组的人纷纷在旁边做下笔记,准备在接下来几日里赶工至导演满意。 段琅琅直到工作临近收梢,才上前与卢易生导演寒暄认识。卢易生对傅子越满心好感,自然对他的经纪人也非常客套。大家聊得投契,对未来的工作都是充满期许。 “傅老师,辛苦了,还剩最后一套哦!”服装组的小姑娘对这个并不认识但又十分帅气的男一号十分有好感,他全程工作配合,没有怨言,有时候临时要换鞋子腰带等,也不催促,就在原地静等,是她们接触过的演员里少有好脾气的。虽然大家也推测是不是有卢易生导演镇场的缘故,但受到颜控影响,还是凭第一印象把傅子越盖上了“好演员”的戳。 傅子越谦和微笑,“没事,你们辛苦……外套给我吧,我自己来。” 他走进了临时搭起的更衣间。 大家正忙碌着,却没留意,有人悄悄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会议室面积宽敞,所有的椅子都被撤了出去,长桌两侧摆着衣架,挂满了衣服,每排衣架前都贴着不同角色的名字,服装组的工作人有的在收傅子越换下来的衣服,有的在本子上记录刚刚提到要调整的尺寸。只是,她们都先后闻到一阵淡淡的雪松香气,在盛夏余温里显出几分冷质清香,被他路过的人无不循香回首,于是,这才注意到,一个年轻男人正从她们身后路过。他身着墨绿西装,内搭了一件黑色衬衫,并没有配领带,领口两颗扣子都敞开着,露出一片雪白锁骨。他步履轻盈却不轻浮,从人群里擦身而过,目光不为任何人停留。 他比所有人都更像这个超五星酒店的贵客,面孔精致,而举止清高。 “……这是谁?也是我们的演员吗?” 服装组的人不由得交头接耳,其中一人否定道,“不应该啊,今天的通告上只有傅老师来定妆啊?” 大家瞩目在男人的背影上。 盛林也是心血来潮。 他下午出去打车转了一圈,从网上搜了景点想去看看,却耐不住外面太热,最终还是回酒店了。 冲了个澡,打开行李箱,才发现家里阿姨以为他出公差,还特地装了两套西装,一套更正式些,一套则是他身上穿的,偏休闲意味一点。以前盛林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受当地文化影响,衣帽间里有半面墙都放着各式定制正装,以便在不同dresscode场合搭配。回国后没这么多要求,又是夏天,盛林便懒到开始t恤裤衩配凉拖,反正也不见什么人。久违地见到正装,盛林竟然有些怀念自己每天人模狗样的日子……于是他索性换了这套上身,别了袖扣,喷了香水,还特地将平时戴习惯的智能手表换成了机械腕表。 他对着镜子拍了一张,自觉颇有英伦范儿,便随手发给老同学william,“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帅?” william秒回:“不,看起来更gay了,像花枝招展的公孔雀。” 盛林还没来得及骂他,william又追加一句:“别穿成这样和我出去度假,我怕我爸妈误会。” “滚!”盛林简单回复。 不过william倒是提醒了他,公孔雀反正屏都开了,干嘛不去给人看看呢? 于是他发微信问了卢原他们在哪里试装,得知就在楼下酒店的会议室,便直接来寻。 他最终走到了房间尽头,导演、制片人、造型总监、男主经纪人等主创的身侧,随后才停了下来。 卢易生留意到他,早忘记两人曾在试镜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因此疑惑地抬头,“你是……” 卢原一惊,赶紧起身,为两人引荐,“爸,这就是盛林,盛总。” 卢易生了然,他做电影多年,知道钱与艺术之间的微妙关系,因此并不自持身份,主动道:“盛先生,您好。” 他观对方穿着得体贵重,但是脸色稚嫩年轻,想必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因此推测对方背后应有其他资本,他只是代为出面的代理人。 可谁知,盛林却自我介绍道:“卢导客气了,我是盛喆的弟弟,殷若瑜是我大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