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过劳死吧?” 柳絮宁:“……” “知道了,我走了。” “去哪儿?” 柳絮宁:“这附近很漂亮,我去逛一圈。不然这么贵的房费,我只能用来睡觉和泡汤,太浪费了。” 梁恪言点点头:“行。” 他站起来,跟在她身后,一副要和她同行的架势。 见她像生根了似的站在原地,梁恪言脑袋微偏,视线去捉她的神情:“又不走了?” 两人同行而站时,身高差许多,柳絮宁仰起脸去看他:“你也去啊?” 梁恪言:“这么贵的房费,我只能用来睡觉和泡汤,太浪费了。” 干嘛学她说话,连最后那个重音都模仿出九分相似。 她不高兴地悄悄嘀咕:“这就不会过劳死了?” “不知道啊。”这人耳朵尖得很,“你很希望这个结局吗?” 什么莫名其妙的被迫害妄想症。 柳絮宁捏捏耳垂,满脸不高兴地往前走。只是,这情绪在出了酒店大堂之后就被寒风吹得一干二净。迎面刮来的冬风刺骨,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条件反射地走到梁恪言身后。 他那件白色卫衣外面还套了件黑色长款羽绒服,加上这人本就肩宽腿长,柳絮宁走在他后面,能完完全全地挡住前头的寒意,舒服得很。 太好了,梁锐言不在也行,梁恪言能完美替代他。 可能是那声浅浅的偷笑太明显,梁恪言稍稍偏过脸来:“笑什么?” 柳絮宁得意地扬起下巴:“风都吹到你脸上了,太好了。” 话音刚落,梁恪言脚步一停。柳絮宁没准备好,猝不及防撞上他的后背。 他干嘛啊? 下一秒,梁恪言大步往右边走。柳絮宁双手揣兜里,脚步噔噔噔跟上他。他像是在等她一般,待她刚好到他身后,他又加速往另一边走。 重复几次,柳絮宁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了。 可恨,今天里面穿了条针织包臀长裙,限制了她的步伐。人家闲庭信步地像在逛自家后花园,她急吼拉吼像要去偷前面人的钱包。但是很奇妙的,她对此番幼稚游戏玩得万分尽兴。 这场“游戏”在拐过一个弯道,与起瑞员工迎面撞上时宣告终止。 员工们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梁恪言,纷纷叫着“小梁总”,叫过之后,带着好奇的目光又掠过他身后的柳絮宁。 柳絮宁安分了。 不知是不是固有思想使然,亦或是别的什么,每当别人看到自己和梁恪言单独在一起,她心里总会漫起浓浓的心虚感,就好像是,如童年时代那般两看生厌或者漠然相对才是正确且不会为人所奇怪的关系。 “不玩了?”梁恪言侧目看她一眼。 原来他也将刚才的一切定义为玩啊。柳絮宁飘着的心神摇摇晃晃地落回地面:“嘘——欣赏美景。” 梁恪言面无表情地回头,费解地想,她在跟谁嘘呢?这块地方,她不突然蹦出几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字眼,或是突然莫名其妙嘻嘻嘻嘻嘻地笑之外,还能有别的声音吗? 中途,梁恪言接了个电话,是于天洲的。柳絮宁听不见对面的声音,只能从梁恪言的回复中听出是一个项目黄了。 “嗯,没事,辛苦。”他面上平静,挂断了电话,又看见一直盯着他的柳絮宁,“怎么?” “那你们这是白做了?”柳絮宁问。 “嗯。” 那还能这么心平气和?柳絮宁其实挺惊讶的,梁恪言梁锐言这样的人当然是称一句三代不为过,丰富的资源层出不穷地落在他们的脚边,他们也许还会嫌弃弯腰太累懒得拾取,反正总不会有人去抢,放置在那里的东西,自然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