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般紧张,患得患失,嘴上一松,所思之言便吞了出来。 沈泽兰闻言,笑了,他不过随口道谢,对方却如此在意。 这两日笼罩在头顶的乌云散了些,他竟有了逗弄对方的心思,道:“我不觉得生分,只是高兴自己有个体贴的心上人,故而这般客气。怎么,你不喜欢?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说了,一切由你来定。只是我有些伤心,我以为你会包容我的一切。” 对方这话回答不好就是绝杀。 谢阳曜不知如何回答,秉承少说少错,干脆不回答,只顾剥去对方外衣,展指按摩。 沈泽兰一眼瞧出对方心中所想,暗自憋笑,道:“你为何不回我话,可是觉得我的话异常无聊?”说罢,作出生闷气的姿态,反降身体一挪,避开对方的按摩。 孕夫果然敏感。 谢阳曜不得不回答沈泽兰的问题了。他认认真真道:“我并不是觉得你的话无聊,不回答只是因为不知如何回答。 “坦白来说,我不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一些严重的事情,确实没有办法包容,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叫你受到欺负,谁的欺负都不行。 “至于喜不喜欢你客客气气,此问题不必想,我也会回答你,不喜欢。你我已经订婚,我希望你把我当自己人,想如何使唤就如何使唤。” 沈泽兰心道:你这回答,可不是特别能哄人,好在我并非真的生气,否则肯定会因此与你大吵一架。 沈泽兰打量他一番,笑道:“谢少主,你的话我当如何信?可能拿出一点让我信你这话的保证?” “我立誓如何?”谢阳曜停止按摩,端坐于榻边,竖起食指,“我谢阳曜在此立誓,将会……” 沈泽兰起身捂住了他的嘴,笑道:“我要你这样发誓,我谢阳曜将永永远远爱沈泽兰,无论何时何地都叫沈泽兰心肝。” 谢阳曜:? “如何?可做得到?”沈泽兰歪头询问对方,捂住对方嘴唇的手却松了松,手指一下又一下摩挲对方唇瓣。 谢阳曜涨红了脸,吞吐半天,道:“可不可以少说几个字?” 沈泽兰说下要对方所发誓言,便猜到对方会提出这个要求,他藏着好笑,目光锐利下来,停止摩挲对方嘴唇,淡淡道:“你想少说哪几个字?” 谢阳曜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的脸色,道:“……无论何时何地都叫沈泽兰心肝。” “这是几个字?”沈泽兰扬眉,带出几份薄怒。 “这自不是几个字,但我却也有难以之隐,我……” “不乐意发誓便是不乐意发誓,扯那么借口做什么?我难道是非常小气之人,你不发誓,便同你置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