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差异,但是我绝对不能告诉他们这件事,时之政府不全然是大家看到的那样,他们不能信任。】 要独自背负多少东西才甘心?要把自己逼到什么程度才会罢手?为什么又要这么喜欢他们来到这里?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她变得越来越重要的现在,药研藤四郎真切的感到与对上强敌的害怕全然不同的另一种害怕——不,那是恐惧。 他恐惧会失去她。 “妳能猜到这座本丸曾经发生过很不好的事情吧,枫。在那之后对于时之政府我们也不再信任,和妳是同样的立场——寄人篱下,拿钱做事。” 药研藤四郎替有栖川枫披上外衣,用棉被把她包起来保暖。 “为什么什么都自己一个人背着不让我们知道?这样的妳真的想要成为我们的伙伴、我们的……家人吗?” 药研藤四郎的态度让有栖川枫知道她的判断错了,她终于明白她的压抑是完完全全伤害到了他、不,他们。 抛下纸板与笔,有栖川枫害怕用写的来不及,强行发出声音。 “药研!不是这样的!是我一直都太过——” 药研藤四郎的手指贴上有栖川枫的嘴唇,强行打断她的话语。 “枫,妳还不能说话,现在我们都先冷静下来吧。”药研藤四郎背对了有栖川枫。“把衣服和羽织穿上,再盖一层棉被保暖,随妳要躺下或者找地方坐着等,东西我先替妳收着。” 电子纸板与笔被摆到有栖川枫拿不到的研究桌上,象征着药研藤四郎的愤怒与拒绝交流。 无法说话、写字的有栖川枫连只言词组都不能向药研藤四郎解释,沉重无比的空气令人煎熬。 药研藤四郎冷静地反复检查着刚出来的各项最新结果,很清楚的可以看到扁桃腺发炎的状况依然严重。 高烧迟迟不退是一开始就用错了药,需要改成新的药方,扁桃腺发炎没有好转的部分需要配合高烧不退的问题再进行调整。 写着纪录,药研藤四郎的笔迹却穿透了纸张。 不去看有栖川枫,药研藤四郎做好纪录,终于肯开口说话。“很晚了,三日月等一下来接妳的时候再走。” 全然不想再谈的态度再次刺激到了今晚本就失职的有栖川枫。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奔去抢走电子纸笔写字,有栖川枫再一次的感到她……有些累了。 【刚才我提过我有一个哥哥。】 【事实上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是个孤儿,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在三岁那年被哥哥捡走之外,而哥哥捡走我是因为他找到了需要的道具,他需要我这样的道具,我便成为了道具。】 【对我来说哥哥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教我,所以我会了很多很多,可是哥哥没有教我的事情可能也有很多很多。】 【我是哥哥制造出来的作品,已经习惯了有栖川枫是哥哥的影子,哥哥也只有在有东西要教我的时候才会出现,所以从来都是我在等待哥哥,等待得都忘记了在等待,生病了,也习惯自己处理或让它自己慢慢好,因为我明白我只能自己来,我只是一个物品。】 【有栖川枫一直都只有一个人。哥哥是我、是有栖川枫的神,神对于物品却不需要担心,所以有栖川枫不太能明白被担心的感觉,更不明白有什么事情是只靠自己做不来的,也完全不能明白有栖川枫这个道具受损了会有人愤怒,因为有栖川枫只是道具。】 【这几天的被照顾,有栖川枫、不,我其实很惶恐,因为真正的有栖川枫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要怎么面对,要怎么……自然的表露有栖川枫的不理解,她甚至有一点点庆幸喝完药汤后会睡着,因为不理解的事情会暂时消失。】 【真正的有栖川枫现在就在这里,但是、但是、但是……她很害怕。因为她必须是有栖川枫,她必须只能是有栖川m.XIAPe.COm